鬱安打趣他:“夫妻?”
禮肅勾起唇角,“嗯,你是夫,我是你的妻子。”
鬱安笑著去貼他臉頰,“吾妻阿肅,現在你是真喝上我的喜酒了。”
禮肅親吻他的側臉,“是我們的喜酒。”
幾杯烈酒下肚,鬱安帶著三分醉意,被禮肅放在床上的時候,下意識仰起頭等親。
禮肅撫摸著他的臉頰,輕輕一笑,俯身過來吻他。
禮肅的吻一貫帶著個人特色,初時是慢條斯理的溫柔,其後逐漸加深,勾嘗慢品,只要鬱安睜開眼,就會對上一雙隱隱興奮的眼睛。
像是要將獵物拆之入腹。
鬱安見過幾次,但還沒反應過來,禮肅的眼神又溫柔下來,像是春日細柳。
鬱安知道這是表面的偽裝,禮肅能坐上君位靠的肯定不是君子的端莊。
但這人今夜竟然裝都不裝了!
鬱安被親得舌根發麻,有點慌亂地推禮肅,張口想勸他歇一歇。
禮肅卻藉此機會又吻了下來,將那半探的紅嫩舌尖嘗了許久。
鬱安被親得身子發軟,被放開之後還迷迷糊糊抬起眼睛,像是依依不捨似的。
禮肅極輕地笑了一下,獎勵似地親親他水潤的唇瓣,然後折身往一邊走去。
鬱安緩了一陣,看見禮肅拿著一沓衣裳過來。
定睛一看,竟是一套彩鳳呈祥、銜珠帶玉的鳳袍霞帔。
看著禮肅沉穩自如的模樣,鬱安難掩驚愕地強調:“阿肅,我是男人!”
禮肅將那套嫁衣放在床邊,坐在鬱安了身邊,“我知道。”
“那為什麼……”
禮肅溫聲解釋:“這是為阿鬱定製的嫁衣,從阿鬱答應嫁與我開始,就吩咐最好的繡娘在準備了。”
說著,他垂下眼眸,“那時候,我並不知道阿鬱是男子。”
鬱安覺得理虧,“阿肅……”
“嫁衣做好後,我很多次想過阿鬱穿上的模樣,”禮肅轉眸看向他,耳根微紅,“做夢也想。”
鬱安沒問他做的什麼夢,尷尬地往坐在床上,壓著朱紅錦被的手指蜷著,像是無措。
禮肅按住他的手背,“阿鬱。”
鬱安應聲抬頭,然後被禮肅親了一下臉頰。
親吻過後,距離沒有拉開,眉目如畫的青年靜靜看鬱安,“抱歉,阿鬱,讓你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