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鬱安不再生氣後,禮肅道:“阿鬱不是小孩子,是我心儀的人。”
說這話時,他耳廓染著淡淡的粉,像是因為表達心意而羞赧。
雖然害羞,但禮肅還是堅持把話說完:“所有分別的日子,我都在想念你。”
鬱安彎起眼睛,“嗯,我也是,每天都很想念阿肅。”
禮肅不接話,耳朵卻更紅了。
鬱安的視線被他耳側的色澤吸引,湊過去摸他的耳朵。
禮肅一頓,垂眸看著貼得很近的鬱安。
鬱安對禮肅笑了一下,輕輕捏著他粉意漸濃的耳朵,“阿肅,你耳朵好燙。”
“為什麼這麼燙?”鬱安新奇地捏幾下,又轉眸去看禮肅的眼睛,“是怕羞嗎?和小時候一樣?”
說到這個,他有些感慨:“那時候你太兇了,我都不敢碰。”
禮肅掌心搭住鬱安手腕,稍微低了頭方便他摸耳朵。
“不兇,可以碰。”
鬱安被禮肅嚴謹的模樣逗笑,“好乖呀,阿肅。”
禮肅點點頭,“嗯,我很乖。”
他眼睛的弧度很動人,宛如溫潤無害的柳葉,配著泛紅的臉頰,只叫人領略無盡春色。
鬱安指尖的動作停住了。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粉面桃花的人問他:“可以親你嗎?阿鬱。”
鬱安望著禮肅的眼睛,一句“可以”還沒漫到嘴邊,禮肅就已經低頭親了過來。
這次禮肅沒再顧忌自己的君子原則,攔著鬱安的腰吻得很深,用實際行動訴說著數日分隔的思念。
接過幾次吻後,開始的青澀就消失殆盡,在鬱安無盡的縱容下,禮肅學會了不知收斂,以至於清醒時自己都覺得過分。
溫柔的表象被洗去,透出內裡的強勢與渴求。
粹冰的柳葉遇到了溫暖它的春風。
無論柳枝是帶水還是含冰,一視同仁的春風都將它託舉。
所以柳枝貪心不足,索取無度,甚至想要將春風據為己有。
為達目的,柳枝示弱扮乖,裝出最無力的姿態,引得春風駐足。
駐足意味在意,在意就有轉機。
只要精誠所至,縱使春風無形,也終會為它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