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嘴巴不停的說,蛇沂南內心一陣嘆氣。
他在心裡一陣瘋狂吐槽。
這個人類怎麼回事,兩天不見,那嘴巴是憋壞了嗎,怎麼這麼多話。
還有,他疼個屁啊疼,傷都給他治的差不多了,就那點肉疼,有必要喊得這麼可憐嗎。
嘖,煩死了,還喊,還喊,再喊把你嘴巴堵上。
可不管蛇沂南心裡怎麼碎碎念,面上卻是一片乖巧。
黑瞎子讓他慢點就慢點,讓他拉著點,他就真的用尾巴勾著點他的腳腕。
還是黑瞎子自己覺得這麼走路不方便,讓他松開,他這才松開。
張麒麟跟在後面,看著黑瞎子和這條蛇,也是覺得一陣無語。
他還從來不知道,原來一條蛇,還能這麼寵著慣著一個人類。
他也算是長見識了。
蛇慣著人也就算了,關鍵真的有人會和一條蛇撒嬌。
這人還是他認識了幾百年的兄弟,就離譜。
黑瞎子的一系列行為,落到張麒麟的眼裡,就是在撒嬌。
黑瞎子此時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張麒麟這,幾乎已經被定性為腦子不太正常,還有特殊癖好了。
磨磨蹭蹭,蛇沂南終於是爬到了第四層。
黑瞎子和張麒麟立馬戒備的抽出自己的武器,小心的走進了第四層的範圍。
讓他們戒備的白光,此時已經消失無蹤。
通道裡此時一片黑暗,一絲光源都沒有了。
“這?那些發光的東西怎麼沒了?”
黑瞎子疑惑的又往前走了兩步,感覺腳下好像踩了什麼東西。
他警惕的後退一步,掏出手電照了過去,這才看清他踩到的是什麼。
“這玩意,怎麼這麼像是水母啊?啞巴,你過來看看,見過這個品種的水母嗎?”
黑瞎子拿起那個被蛇沂南漏掉的一個水母幹,舉著手電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越看越覺得和水母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