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有些尷尬。
但轉念一想,他老公說的好像也對哈。
啞巴為什麼要自己單獨去找他,還不讓他告訴他老公。
啞巴可不是那種有事藏著掖著的人,想和自己偷偷見面,那應該是要說什麼不方便他老公聽的事吧?
可有什麼事,是他老公不能聽的?他倆也沒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啊,難道真是要說他老公的事?
黑瞎子的思緒,漸漸被蛇沂南引導了。
蛇沂南那委屈可憐,帶著恐慌與不安,還有些緊張無措的聲音,不斷地在黑瞎子耳邊響起。
他冰涼的唇瓣,一下一下啄吻著黑瞎子的肌膚,似是想用這種方法,證明黑瞎子就在他的懷裡。
黑瞎子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顫抖。
他什麼時候見過蛇沂南這麼脆弱的樣子,一顆心被心疼佔滿,情緒完全被蛇沂南牽引著陷入進去。
可無論黑瞎子怎麼一遍遍的保證他不會離開,蛇沂南始終都好像不敢相信。
“寶寶,寶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是我的伴侶,是我的愛人,我永遠不會傷害你,只有我才會全心全意的只愛你,拼盡一切的保護你。”
“寶寶,你也愛我的對不對?你永遠都會在我身邊的對不對?你會只相信我的對不對?”
隨著蛇沂南不斷地在黑瞎子耳邊重複這些話,黑瞎子也將這一字一句徹底記在了心裡。
他微微揚起脖頸,承受著蛇沂南不安的親吻,嘴裡含糊的應著。
“對,我愛你,我會一直陪著你,永遠相信你,只信你。”
達到了想要的效果,蛇沂南終於不再剋制。
早已澆透的衣服被粗暴的扯下,兩具身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溫熱的水流兜頭澆下,讓原本就燥熱的身體,更加火熱了兩分。
浴室內充斥著大量的水霧,透明的玻璃門上映出兩個模糊的手印。
“寶寶聽話,說你愛我,說你不會離開我,說你只信我。”
蛇沂南曖昧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誘哄著沉迷的人,吐露他想要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