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澤茫然：“什麼？”
姜雲見他還不明白，惡狠狠地瞪了張啟靈一眼。
“你只是一條寶寶魚啊！是不是這個人修騙了你！”
雖然看起來長得不像寶寶，但在族裡，只有剛出生沒幾年的鮫人寶寶才只有巴掌大一點。
“你誤會啦！”蘇星澤立刻維護起張啟靈來，“我早就已經成年了，而且阿霖也不會騙我，他對我很好的，他會給我煉丹吃，還有你看這衣服，上面的花花很漂亮，也是阿霖給我買的哦。”
他扯著長袖，湊到姜雲面前給他看，向他炫耀自己漂亮的衣裳。
姜雲：“……”
如果姜雲生活在現代，他就會知道戀愛腦這個詞，蘇星澤現在表現得就像是個戀愛腦，會被男人用幾件漂亮衣服拐走的那種。
姜雲看向張啟靈的目光又多了一些戒備和敵意，只是同之前那帶著些肅殺的戒備不同，現在的戒備和敵意更像是對拐走家裡天真小孩的黃毛。
看懂姜雲眼神的張啟靈：“……”
他家小鮫人又在外面給他安了什麼人設？
總之，透過蘇星澤故意裝天真，姜雲算是對他們有了信任。
趁勝追擊，蘇星澤目光落在姜雲墨藍色的尾巴上，誇張的捂住嘴：“姜雲哥哥，你的尾巴！”
他轉身飛到張啟靈面前，眼中蓄起淚水，滿臉焦急：“阿霖！姜雲哥哥的尾巴受傷了，好長一條傷口啊！”
姜雲看他哭著求人，剛張了張口：“只是點小傷……”
接下來的話，在張啟靈冷冽的眼神下嚥了回去。
看了他一眼，張啟靈伸出手托住哭泣的小鮫人，手指輕輕擦過小鮫人眼角，聲音低沉而輕柔。
“別哭。”
同看向姜雲那一眼是截然相反的溫柔。
安慰好小鮫人後，張啟靈朝姜雲扔去一個白玉瓶。
“上品活肌丹，足夠治好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