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冷聲嗤問道:
“那又能說明什麼?或者說,那又怎樣?”
鬼燈滿月深吸一口氣,淡淡道:
“作為追忍,雙手沾滿同僚鮮血的劊子手,早就該有所準備,殺人者被殺,是再通俗不過的道理。”
“被殺死,除了證明他們武藝不精,不適合擔任屠夫之職,其他什麼都證明不了。”
照美冥卻忍不住蹙起眉,厲聲質問道:
“你這麼說,是覺得你很合適擔任這個屠夫嗎?”
“那如果讓你去刺殺三代目水影,伱又能做到什麼樣的程度?”
鬼燈滿月冷下臉,目光中閃過一絲掙扎,旋即冷聲喝道:
“無意義的試探到此結束吧,照美冥。”
“生活在刻意營造的陽光下的你,根本沒有做好變革的準備,好好待在你的溫房裡做好花瓶就夠了。”
接著,他盯著照美冥,冷聲逼問道:
“告訴我,矢倉到底想做什麼?”
照美冥臉上沒有任何被罵作是花瓶的惱怒,十分平靜。
她明白自己在水霧裡的定位。
就像她在昨晚所說那樣,現在還沒有到她登上舞臺的時刻。
照美冥深吸了一口氣,毅然陳聲道:
“正如你所想,霧隱上忍班班長,枸橘矢倉已經收集到了足以扳倒三代目水影的罪證!”
“接下來,水霧裡將迎來一個嶄新的變革時代。”
“我們,矢倉大人、元師長老、血繼家族,將聯合起來,將延續初代目與二代目的政策,從忍校制度開始,一條一條廢除掉這些年的血腥強壓政策。”
照美冥臉上的表情堅定、心有宏願,目中有光,沉聲對鬼燈滿月道:
“再也不需要追忍,再也不需要揹負殺死同伴的罪孽!”
“而你,也能作為忍刀七人眾的下一代隊長,重新效力於水影麾下!”
“長老團派遣我們來尋回枸橘矢倉,為的正是這個目的!”
“哦。”鬼燈滿月微微眯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