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昔忽然冷冷的打斷,為何今日都在提那個女人?他略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但腦中,卻忽的閃過了方才,她最後那一抹傻傻的笑。
真是個笨女人,三言兩語居然就可以被那麼利用,他諷刺的想著。
秦毓質沉默了,但腦中卻是想起第一次與君昔相遇時的畫面,那樣冷豔高傲的男子,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尊貴傲慢,嗜殺成性。
沒有人能夠猜得到他的想法,也沒有人能摸的清他的脾性,更沒有人能得他垂眸一眼,仔細的對待。
但這樣的人固然是極其的高不可攀,但活的未免也太過孤單。
他的母親不理他,他的父親要殺他,他沒有至親的兄弟姐妹,也沒有在意的人或物,天下江山在他眼裡,都不過一局可隨意撥亂的玩物。
君昔呀君昔。
你當真是可憐的呢。
“我突然倒是有些羨慕,殿下可以這樣的來去灑脫,不用揹負太多的東西,想必日後的殿下,定也是快活的。”
秦毓質口是心非幽幽一語。
快活!
他快活嗎?
君昔下意識的輕皺了皺眉,又聽秦毓質繼續淡淡道:“其實我只是想說,人活一輩子,能有一個人肯傻傻的為你生為你死,也是不錯的,罷了,此地已經不安全了,就此別過,他日再敘。”
言罷,秦毓質轉身就走。
君昔沒有作態,只是呆愣的目送著秦毓質離開,因為他忽然發現,他竟不知自己究竟還想要什麼?
奇怪的感覺,卻很煩悶。
“走吧。”
往哪裡走,卻還沒有想好。
“君昔。”
卻在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君昔挺直的背梁,瞬間一僵,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回頭,那個女人真的是妖魔嗎?
深陷重重包圍的皇宮。
被那麼多禁衛軍拿著弩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