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剛買的禮物放下，想了想，拿出手機給祝歡打了個電話。
“祝歡。”
對面聽見她的聲音，明顯愣了一下。
“怎麼了？這麼嚴肅做什麼？”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林歲垂著眼，輕聲道：“江晚晚和溫向竹是什麼關系？”
對面沒有立刻回答，頓了一下才道：“她們不就是好朋友嗎？之前都是三中的。”
林歲緊抿著唇，見問不出什麼，就結束通話電話。
她翻著通訊錄，給江晴撥了過去。
“江晴姐，我記得我和晚晚解除婚約的事情，是你去同江阿姨說的。”
江晴沒料到林歲會忽然問起這個，回道：“對啊，怎麼了？”
“我只有一個問題。”林歲頓了一下，“希望你不要騙我。”
“啊，你問。”江晴道。
“江晚晚是不是和溫向竹在一起了。”林歲輕聲問道。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許久沒有聲音。
就當林歲以為通話中斷時，江晴終於嘆了一口氣：“你都知道了。”
“所以，是真的。”
林歲拿著手機的力道緊了幾分。
“嗯。”江晴說道，“那天是晚晚和溫溫親口告訴我的，說實話，我也很意外。”
她頓了一下：“先前瞞著你，也是怕你多心……但你遲早也會知道。”
“……”
後面江晴再說什麼，林歲都沒聽清。
她應付了幾句就匆匆結束通話電話，腦中一片空白。
怎麼會這樣？她和溫向竹明明還……溫向竹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就跟江晚晚在一起了？
不，不一定是那個時候……或許更早。
在林歲不知情的時候。
……
林歲低著頭，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
她只覺得生氣，非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