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空氣燥熱了起來，許是錯覺，林歲感覺耳邊熱騰騰的，似乎還有些缺氧。
溫向竹往後退了退，她便緊跟著上前，後邊兒除了沙發靠背就是牆壁，退無可退。
好一陣，林歲感覺唇上一疼，意識清明瞭幾分，輕輕松開口。
溫向竹眼睫輕顫，小臉通紅，掙脫束縛後便大口呼吸著，還不忘狠狠瞪她一眼。
所幸溫向竹這會兒是坐著的，不然光是現在這發軟的身體，要是站著，她感覺自己怕是能直接倒在地上。
手腳都沒有力氣，唇瓣被吸得發麻戰慄的感覺還歷歷在目，她抿了抿唇，氣惱地看向林歲，沒有說話。
“還不滿意？”
那氣惱的眼神在林歲看來，像是在調情，她眼眸微微眯起，舔了舔唇角的甜腥，微微傾身，作勢又要吻了下來。
溫向竹慌了一下，連忙伸手抵在了林歲身前：“不，不要了，滿意，挺滿意的……”
話音落下，她抿了抿唇，在注意到林歲微妙的神色後，又立馬察覺手上的觸感似乎……過於柔軟。
意識到了什麼，她身子一僵，連忙收回了手。
林歲緊緊盯著她，片刻，輕笑一聲，起了逗弄的心思。
“這麼等不及？”
“不，不是的。”
溫向竹腦袋像是撥浪鼓似的搖著，極力否認。
林歲唇角帶著一抹淺淺的弧度，靜靜地看著她，伸手搭上了她的肩頭，又到鎖骨，緩緩往下，在衣領前停住了。
“你都摸我了，咱們是不是要……禮尚往來一下？”
溫向竹：“？？”
“不，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可你以前就是這麼用的啊。”
林歲眉梢輕挑。
溫向竹：“……”
“反正你你你……不，不行，我是不小心的，這不一樣！！”
溫向竹緊張得舌頭打攪，說道。
“哦。”林歲頓了一下，“你舌頭沒問題吧？要不要我幫你捋捋。”
溫向竹愣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但在注意到她那意有所指的表情後，立馬反應了過來，又羞又惱：“你怎麼這樣！？”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