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愣了一下：“那，我們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嗯……就你之前帶我去過的那家餐廳吧。”
“好。”
二人來到餐廳，依然是溫向竹點菜。
等著上菜的間隙，她盯著林歲，像是要把她盯出個窟窿來一般，一直沒有說話。
林歲有些不自在。
“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在想什麼。”
溫向竹眨眨眼，道：“前幾天不知道來接我，今天怎麼忽然想起了要過來了？”
“就是……突然想到了。”
林歲頓了一下，說道。
“是嗎？”
溫向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那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天天看著祝歡把許念恩接走，我是什麼心情？”
話音落下，林歲低著頭沉默片刻。
“對不起。”
“道歉做什麼？”
“就是覺得，應該道歉。”
林歲捏了捏杯子，道：“是我沒想到這些。”
溫向竹看了她一會兒，隨即撐起身，湊近了幾分。
“姐姐，你跟之前好不一樣。”
“嗯？”林歲眨眨眼，“哪裡不一樣？”
“都不一樣。”溫向竹想了想，“對我的態度都不一樣，之前你可是很討厭我的。”
“沒有。”
林歲抿了抿唇，連忙道：“我沒有討厭你。”
“你每次都這樣說，但每次做的卻都是討厭我的行為。”
溫向竹語氣中帶著幾分抱怨。
“不是的……”
林歲有些著急：“我真的沒有討厭你，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在家裡，來我房間，在陽臺問過我的。”
溫向竹回想了一番，點點頭。
“我的確問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