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讓你理理我。”
林歲輕聲說著，聲音聽起來竟有些委屈。
溫向竹整理了一下思緒。
現在的林歲喝了酒，說話沒輕沒重，不知道真假，她只能慢慢引導……
“那我問你。”
溫向竹看著她：“你上次，為什麼忽然說那種話？”
“說我煩，老跟著你……”
“對不起。”
林歲抿了下唇：“我那天……誤會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和我有關嗎？”溫向竹問。
“是。”
林歲這會兒喝了酒，像是做錯了事兒的孩子一般，整個人看起來很乖。
溫向竹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副模樣。
“什麼事情？”溫向竹耐著性子問。
“我聽江晴說，你和江晚晚在一起了。”
林歲低聲道：“我以為……是真的。”
“就因為這個，所以你那天跟我發火？”
溫向竹愣了一下，輕笑一聲。
“對不起嘛……”
林歲心虛道：“我那天犯糊塗了，你就當我發瘋。”
“可是。”溫向竹看了她一陣，“你現在同我說這個，僅僅是想要我原諒你嗎？”
“我……”她頓了一下，搖搖頭，“我不知道……可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們在一起？”
溫向竹反問：“可你是我姐姐。”
“那有什麼關系！”
林歲說道：“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
話音落下，溫向竹眼睫輕顫，登時想起了上一次，林歲也說過這句話。
但那同今日的情形，已經全然不同了。
林歲上次說這句話時，心裡所想的只有威脅，她希望溫向竹能夠安分點不要惹事。
可如今這話，還是變了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