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可以不可以陪我出去一趟？”
“什麼時候，去哪兒？”林歲眉尾挑了一下，疑惑地看向溫向竹。
後者低下頭，小心翼翼的，連帶著聲音都輕了許多：“中午，出去買蛋糕和花。”
林歲眉心微微蹙起：“不去。”
“為什麼？”溫向竹眼睫輕顫。
“你要買什麼，讓路曉夢陪你去，關我什麼事？”
林歲轉過身，提起了自己早已收好的包：“如果只是這件事兒，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不是。”
溫向竹有些慌亂地拉住了林歲的衣袖：“買那些是因為明天是楊老師的生日，路曉夢有事兒沒法兒陪我去，我一個人拿不了……”
林歲有些無語：“路曉夢有事兒，不是還有其他人嗎？”
她並不想跟溫向竹一起，身上的衣服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有些煩。
“姐姐，我都跟她們說好了的……”
溫向竹有些委屈，哽咽道：“求求你啦，陪我一起吧，不然我沒法兒交代啊。”
林歲：“……”
求她？
林歲眼眸微眯，扭頭瞥了溫向竹一眼。
眼眶泛紅，眸子帶著些晶瑩的水光。
看著……是有些可憐。
……
但肯定是裝的。
這有什麼是沒法兒交代的？
林歲移開視線，硬下心道：“求我也沒用，走了。”
說罷，她動了動，輕輕鬆鬆甩開了溫向竹的手，抬腳離開了教室。
比起教室裡的悶，室外的空氣要好多了。
就是比較冷。
林歲默默裹緊了衣服，快步往宿舍區的位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