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馮月的事兒？”
“不是，我說的是……說你和我早戀的流言。”
林歲將目光從手機螢幕上移開，望著遠處的操場，思索了片刻。
“你介意嗎？”
溫向竹愣了一下：“我不……”
“也是，你肯定介意的，你跟apha不一樣，這對你的名聲有影響。”還沒等她回答，林歲就自顧自的說道。
溫向竹：“……”
“其實我……”
林歲嘆了一口氣：“這樣，我找個機會澄清一下。”
“……”
林歲看了一眼神情有些複雜的溫向竹，遲疑道：“你……放寬心？”
“……”後者沉默了一會兒，“姐姐，我覺得這個流言沒什麼的，要不要澄清其實都沒關系。”
“那怎麼行？”林歲擺擺手，還以為溫向竹是在同她客套，“不能影響你聲譽的，你以後結婚萬一有人拿這事兒做文章，豈不是得不償失。”
“結……婚？”溫向竹眼睫輕顫，口中喃喃著。
“對啊。”林歲疑惑地看向溫向竹，“結婚，很稀奇嗎？”
溫向竹抿了抿唇，垂眼低下了頭：“我沒想過。”
“嗯……”林歲短暫地思索了兩秒。
“沒想過也好，你現在還是學習為重，什麼戀愛結婚，以後再說吧。”
“嗯。”
溫向竹低著頭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看起來蔫蔫的。
晚上回到宿舍時，葉書淺還沒回來。
夏怡走到林歲身邊，輕聲道：“葉書淺承認了，看錶情……可能有點歉意？我看不太出來，應該是有的。”
“那她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林歲挑了挑眉，問道。
“可能……怕了吧。”夏怡猜測。
“怕什麼？”
“怕你。”
夏怡弱弱道。
林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