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直接開口點名,封賞剛剛表演的三人。
待三人上前,朝著皇上行了跪拜禮,阮果方才看清,自稱祭月此人的長相。
大大的眼睛,圓圓的翹鼻,粉嘟嘟的嘴巴,一張芙蓉面。
此人不就是最開始獻舞之人嘛?
原來她就是祭師之女,傳說中南祭祁晟的青梅竹馬。
真是多才多藝,文舞雙全呀,那種看一眼就會心生喜歡的可愛女子。
只是,南祭國是怎麼了?
此次國宴上可以表演的人竟然如此少了?一個表演者串演全場?
阮果看著皇上賞賜的珠寶,不禁嘴角抽抽,心中腹誹。
先不論這些珠寶首飾的貴重,單從樣式本身來說,也是女子喜愛之物。
尤其是對阮果這個現代人來說,皇家貢品是街上買不到的。
為何剛剛自己為陛下解圍,她竟然沒有被賞賜。
偏見呀,偏見呀。
阮果注意到,祭月在行禮後一雙眸子含滿熱情地瞥向南祭祁晟。
這麼地坦蕩,不加掩飾。
連坐在側座的阮果都能看出這濃稠的愛慕之意。
看來,他們的關係勢必要以聖旨這一“公文”的形式,再加以固化了。
阮果轉眸觀察了下南祭祁晟的神色,只見他只是淡淡地望著下方,似乎看著誰,又像是誰都沒有看。
感受到阮果看來的目光,南祭祁晟揚眉淺笑。
這一幕,看在了祭月眼中。
她順著南祭祁晟的目光,看向了阮果。
這個南祭第一位女祭史,父親手下的女子。
父親還提醒她,注意和祁王保持距離,今時不同往日。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堂堂祭師之女,在南祭國,連皇上都要尊敬自己的父親。
和祁王青梅竹馬,憑什麼,一個不知到什麼身份的女子,僅僅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