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南祭祁晟難得的沒有出門。
阮果睜開眼睛,就看到南祭祁晟正用手支著頭看著她。
“阮兒,昨晚睡的可好?”南祭祁晟問道。
“不錯。”看著他的表情,看來是已經沒有事了。
“既然不錯,那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什麼?”
阮果哪裡能猜到,昨天還在擔心他,只過了一個晚上竟然如此精力充沛地把她給……
“晚上陪我一起赴宴,北耀使者來朝。”南祭祁晟抱著她說道。並沒有提及昨晚的任何事情。
“你們這裡的公務活動還挺頻繁的嘛。”阮果慵懶地回答著。
“我們這裡的?莫非阮兒不是我們這裡的?”南祭祁晟挑眉問道。
“祁晟,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真的不是這裡的人。”
阮果突然想要將這些告訴他。
“不管你是從哪裡來的,你都是阮果,不是吧?”
南祭祁晟笑著摸著她的頭髮。
阮果想來也是,便沒有說下去的必要。
“對呀,所以,我只是我。”阮果起床開始梳洗。
“來,我來幫你挽發。這麼大個人了,還是個姑娘家,現在連頭髮都梳不好。”南祭祁晟來到阮果的身邊,拿過她手中的梳子,開始幫她梳頭髮。
阮果望著鏡中的男女,覺得歲月靜好。
晚上,阮果穿上了宮裡送來的祭史的官服,因為是國宴,官文上她的身份只有祭史。
與上次的宮宴相比,這次的國宴可謂是氣勢恢宏,規模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