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作為祭史,下官確實不能拒絕,即使下官不通騎射,也要顧及娘娘的面子。但是,作為祁王妃,本妃不願也不想參加。”
阮果話語間自始至終都含笑,只是那語氣卻在自稱本妃時陡然轉冷,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竟叫人生出一股臣服之感。
上次宮宴大家只見阮果坐在祁王身邊,即使聽說祁王給了阮果祁王妃的名分,但畢竟沒有行婚嫁之禮,沒有皇上的那道聖旨,而且阮果祭史的身份更深入人心。
此時,是阮果第一次在眾人面前以祁王妃自稱,那樣的囂張,卻也淡定自若。
沒錯,即便沒有聖旨,也有祁王,又有誰真的敢勉強她?
月華在身後忍不住對王妃這句話敬佩無比,好一句“不願也不想”,祁王妃理應如此。
阮果說完,掃過在場的眾人,又丟了一句:“不打擾兩位娘娘,和各位眾人了,本妃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直接在月華的攙扶下離開了。
嘎嘎嘎……
場上似乎有烏鴉飛過。
真是謎一般的寂靜十秒鐘。
“這個阮果!”蔣暮雨最終還是已經冒到嗓子眼的話吞了下去。
“這個阮祭史真是太囂張了。”
“沒錯,兩位娘娘還沒有走,她竟然直接離開了。”
“可是,她確實是祁王妃,也無需對兩位娘娘客氣。”
“就是,有祁王給她撐腰,她有何不敢。”
蔣暮雨不說,不代表眾女不議論。
祭月的臉幾乎都氣黑了,被阮果拒絕本是她意料之中的。
阮果那句理所當然的祁王妃,才是真的讓她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