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果將圖遞到了流川眼前。
“這……這個標記怎麼消失了?”流川低下頭,驚訝地發現之前還在圖上的紅色箭頭全都不見了。
他用手使勁地摸了摸,又將圖紙翻了過來,仍然什麼也沒有。
阮果看到這樣子,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被人算計了。”此時已經變得一派淡然了,想來繪圖之人定是用了特殊的墨汁,只能顯影一段時間。
“為何?我可是她的未婚夫?”流川臉上出現大受打擊的表情,那雙如鷹般的眸中瞬間冰凍成冰。
“流川,為何大家都說你們河族部落之人很兇殘?我見你也是磊落之人。”阮果岔開話題。
“哼,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南祭之人陰險狡詐,我們部落擇水而居,草原既美麗又遼闊,是你們南祭為了所謂的私心,踐踏了我們的草原,殺害了我們的子民。
長者阿吉那就讓我們口口相傳,並將兇暴地宰殺獵物的場景故意讓你們南祭人看見,騙之為殺人。
久而久之,我們兇殘的印象就傳開了,正如阿吉那所料,周圍再也不見南祭人騷擾……”
流川說起這個,阮果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她怕被流川轉移仇恨。
“你雖是南祭之人,但是女人和孩子,我們是不會遷怒的。”流川看出了阮果的意圖,像是讓她放心般,忍不住解釋了一句。
說完後,猛然會過意,剛剛還迷惑他問題變得豁然開朗。
“莫不是嘉禾不願嫁到河族,所以利用我殺你,然後再將我困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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