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果見對方毫無反應,
“大川,是我呀,阮果。”她看著和大川一模一樣的男子,那舒朗陽光的五官。
“哼,我不認識你。”男子握著劍的手微微偏離阮果的脖子。
這就是那個傳言中設計了自己未來夫人的女子,不是說奸詐狡猾、心狠手辣嗎?
“你就是大川,我們一起長大,連你這個佯裝生氣挑眉的動作都絲毫不差。”
“不要以為你和我套近乎,我就會手下留情。”男子俊朗的五官上劍眉微挑,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嘴巴快速張合幾下,改變了剛剛的面部表情。
阮果像是要證明什麼,向前走了半步。
男人被她的舉動嚇得將手中的劍趕緊放下,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竟然連劍駕到脖子上還絲毫面不改色。
阮果嘴角輕不可聞地揚起,上前一把抓過男子的衣襟,往下一拉。
男人精壯的胸膛立馬暴露出來,小麥色的肌膚,優美的胸肌線條透露著力量。
“你瞧,你胸口的這個傷疤,是小時侯孤兒院的幾個大男孩搶我手機的麵包,你拿著一個小棍子幫我,結果反而弄傷了胸口,最後縫了兩針,還打了破傷風呢。”
阮果看到那傷疤的形狀,心想就是這個準沒錯了。
男人看到面前的女人,不由分說地將自己的上衣扒開,頓時尷尬地愣在了原地,連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才合適。
耳根處燙燙的,他心想耳朵定是紅透了。
想自己堂堂的部落首領,只有自己這樣對女人這樣,何時有女人敢這樣對自己?
頓時感覺自己像個被人調戲的良家婦女,一點爺們兒氣概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