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阮果便讓月華跟著她出了營帳,朝著南祭祁晟所在的休息區走去。
等阮果到場時,便見祭銘也在那裡,想必他此時已經知道她對祭月用了莫語之事。
她看向祭銘時,祭銘也轉眸正看向她,帶著慣有笑意的眸中,讓人看不出情緒。
阮果並沒有停下腳步,徑自走到休息區的正中,對著南祭城淵恭敬一拜:
“下官參見皇上。”
“阮祭史,你也來了,賜座。”
南祭城淵開口,便有小太監搬出一張椅子,放在女眷觀看區。
其實狩獵這種場合,除非親自入場參與才有樂趣可言,坐在一旁觀看的,那便是一個長時間的等待,等待狩獵之人滿載獵物而歸。
現在因為有皇上在場,所以也有很多沒有狩獵的人在此處,一是在聖上面前多露露臉,二來聚在一起交流感情,這種戶外的交流闊談,倒是比在朝中的宴會自在無拘多了。
阮果剛坐下,蔣暮雨便開口:“阮祭史怎麼出來了?不是不願意參加嗎?哦,不對,本宮應該稱你為祁王妃。”
在說到“祁王妃”時,蔣暮雨用手帕輕輕掩嘴而笑,彷彿自己真的是口誤。
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讓在場的貴女們都聽得清楚,甚至連皇上都聽到了。
阮果看到南祭城淵投向這邊的眼神。
但僅僅只停留片刻,便又轉開,假裝沒有聽到似的。
這樣對阮果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畢竟祁王妃這個稱呼,只有南祭祁晟才能當著皇上的面這樣稱呼她。
誰讓掌管著官方批文的主沒有下發合法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