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月華輕聲問道。
“當真一吻定情嗎?”阮果喃喃地出聲。
當時祭月說的這句話,還是影響到了她,現在沒人在場了,這句話的彷彿透過了一個擴音器,從遠及近,從外到內。
她不在南祭祁晟的從前,畢竟,那時她還沒有出現,他那時的人生她沒有參與。
只是,南祭祁晟那麼孤傲冷俊的一個人,在阮果的認知中,絕不是一個輕易許諾的人,一旦許諾,便會守諾到底。
既如此,那時的他……
“王妃,屬下不清楚,但是祭月有可能是胡說的,我家王爺不是那種人。”
月華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從最初對阮果性格的喜歡,加上王爺對她如此用心,也開始對阮果的事情十分上心。
到後來,被她的氣度才華所折服,內心真正地認可了這個主子。
“嗯,這些等祁晟回來,我會再問他的,只是祭月並沒有說謊。”一個人說謊時的瞳孔和細微的動作都不是那樣的。
阮果只是一瞬間的分神,少傾,便將這些壓下,畢竟此次她可有正事要做。
“王妃,那個藥,祭師大人也不能解嗎?”月華見阮果神態恢復如初,便也沒有多問。
畢竟這是王妃夫妻二人的事情,過多幹涉可不好。
“剛剛在茶裡用的,是林叔親自調的,解不解開對祭師來說意義不大,畢竟那藥不傷身,只是讓他的愛女安靜一個時辰而已。”
阮果料定了祭月對她這裡的茶水充滿了警惕,絕對不會飲用的。
因為換做是她,對祭月招待她的一切亦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