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祭城淵看著站在那裡的阮果,手掌上的那迷之花。
黑的發亮的一朵雕花,既像茉莉又像曇花,在宮燈下襯托地愈發黑亮,彷彿還透著隱隱暗紅之色。
像是有一種魔力,不停地讓人凝視它。
“呈上來。”南祭城淵開口了。
德培立馬走到阮果身旁,阮果將迷之花放在了德培呈上來的托盤之中。
“皇上,不知民女我此次是否於社稷有功。”
阮果慵懶淡然的聲音傳來。
她可不想讓南祭城淵這樣一直佔著好處,不作一絲表態。
此話一出,竟然連高冷的冰山美人德妃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
德妃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能不畏懼皇上到這種地步,這份無懼和灑脫似乎有些吸引人呢。
“皇上,臣也以為本王的愛妃獻出迷之花於社稷有功,不是連祭師大人都說本王的愛妃是異象之人,能為南祭帶來昌盛嗎?”
一直在座位上沒有出聲的南祭祁晟開口道。
在公共場合,南祭祁晟從未叫過南祭城淵“皇兄”。
不僅是稱呼上,只要是兄弟二人在場,一開口幾乎處處都是劍拔弩張。
朝中眾臣似乎也習慣了他們兄弟二人的這種相處模式。
南祭祁晟直接對上了南祭城淵投射過來的眼神,一個笑得邪魅,一個冷得張狂。
南祭城淵不是不知道南祭祁晟的用意,直接在這種場合,告知眾人阮果是影響國祚的異象之人。
同時,選擇公佈一小部分資訊,只說異象之人能帶來昌盛。
絕口不提也有招致禍患的可能。
然而,此時他卻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