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果已經在桌上擺出了若干水果,然後倚在欄杆上,一隻腿曲坐著,手裡還拿著一個桂花釀的罈子,月部的女子說,不用杯子,麻煩,於是人手一罈。
阮果這個樣子竟然有種帥痞感,此情此景似乎還缺少點什麼。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阮果一邊飲著酒,一邊看著夜空,終於有點李白酒後作詩時的感覺,不自覺誦出一首自己覺得頗為應景的《把酒問月》。
清脆的嗓音現在聽上去,竟有些醉醉的感覺,聲音也變得綿長,這一首詩吟誦出來,那出塵中難免帶著一絲女子的嬌軟。
啪啪啪,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今日有幸見到阮果姑娘,真是令姬風大開眼界,阮果竟是如此有才華,姬風我也是甘拜下風。”亭臺上突然出現一陌生男子,不應該是兩名。
其中一名不陌生,正是祁晟。
“過獎,過獎。隨便坐。”阮果真是喝醉了,骨子裡的現代因子全然讓她忘了身在何處,很是隨意地招呼著入派小夥伴。她眯著眼睛,眼中的醉意流淌,在夜色下竟然別有一番風情。
剛剛還和她一樣隨意的月部女子,此時訓練有素地站列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