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果收拾妥當,便道:主子,我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她知道,以祁晟的武功,即使自己在房內小聲地講話,他也是能夠聽到的。
確實,祁晟聽到了她說的,不過並沒有走進去,只是站在門口說:“今晚不進去睡了。”
赤裸裸的嫌棄了被弄髒的床。
說完,就覺得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已經躲開一段距離的影一,又是被主子的這句話給震到了,不過現在他強忍住了,他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主子嫌棄。
阮果聽到祁晟這麼說,頓時歡呼雀躍了,看來今晚可以在大床上好好睡一覺了。
早知道這樣就可以讓祁晟遠離,她非得天天在他床上灑碗雞血。
辟邪。
阮果用乾淨的帕子蓋在了剛剛自己躺的外接,然後睡在裡側,因為這個床非常大,完全可以睡三四個人。
所以,睡在裡側的阮果仍然可以擺個大字,全身都可以舒服地伸展。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阮果還在睡夢中,就聽見祁晟說:“收拾一下,我們要離開了。”
一個激靈,阮果就醒了,什麼時候自己的敏銳性這麼低了,竟然祁晟都站在了床前還沒有任何發覺。
一定是因為自己生理原因,對,肯定是這樣的。
“你離開就好,為何還要讓我一起?”阮果躺在床上,單腿曲起,另一條敲在上面,還在晃著腳丫,好不自在。
祁晟看到阮果露在外面一小截瑩白的腳踝和粉嫩可愛的腳丫,一時呆在原地。
“是你要離開了,而不是我們。”阮果睡在床上偏著頭看著祁晟。
祁晟將目光轉到這個女人的臉上,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