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覺得他應該不是來幫忙的,而是來殺人的,一把將他攬進懷裡,空著的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把oega還未來得及出口的下文堵了回去,嘩啦作響的水聲裡不多時就混進了嘖嘖的接吻聲。
被大力舔弄著舌根和上顎,林一航幾乎要站不穩,手撐著apha結實的小臂,後背碰到滿是水珠的瓷磚才勉強保持住平衡,秦錚的xing器抵上小腹時,他整個人都被燙得哆嗦了一下,後xue一陣翕動,泌出了黏滑的液體,羞得他感覺臉上都冒出了蒸汽。
秦錚吻得兇,林一航很快就感覺缺氧,但還是努力換氣承受著,直到一雙唇被蹂躪得又紅又腫,apha才像是發了慈悲似的放過他,轉而去親他的下頜,一路舔吻到鎖骨,在胸口處薄薄的肌理上留了圈牙印,然後含住了他的乳頭。
彷彿觸電,林一航開始不住地發抖,手臂攀上秦錚的肩膀,卻又因為不斷澆落的熱水打滑,只得把手指掐進apha厚實的背肌裡,難耐地仰起臉,再也壓不住喉間的聲音。
這一聲叫得秦錚的頭皮都要炸開了,嘴下更賣力起來,又吮又咬,舌尖勾著那小小的乳粒打轉,另一邊也不願冷落,又掐又捏。兩邊的乳頭很快腫起,林一航從來沒有過這樣尖銳的快感,一直瑟縮著往後躲,卻被apha的雙臂困在了牆邊無處可躲,眼底迅速盈起霧濛濛的淚水,不停搖著頭小聲呻吟。
秦錚都要被他叫射了,又去堵他的嘴,不讓他再發出聲音,手摸到身下,大掌將兩處滾燙並在一起套弄,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說是輕,林一航卻哭了,眼淚和熱水混在一起,看起來好不可憐,但還是迷戀地望著他,時不時含混地抽泣一聲,不多時就洩在了他手心裡。
濁液被水流沖了下去,打著旋兒消失在了下水口裡。看著oega小口吸著氣從高潮中回神,懵懂迷糊的模樣,秦錚也覺得合該放過他了,但出乎意料的是,林一航顫巍巍地蹲跪了下來,發抖的雙手握住了他的xing器。
oega柔軟的面頰一貼上去,秦錚感覺渾身的血流都好像在朝著那邊沖,紫紅色的rou棒在那瓷白的臉邊,怎麼看怎麼猙獰,卻又顯得那樣色情,林一航費力地將它含進去的時候,秦錚差點沒忍住射在他嘴裡,不由伸手捧住他的臉,捏開他的下巴,讓他把嘴張得再大些。
比起身體的感受,這一刻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慰,心愛的人匍匐在身下,青澀而笨拙地為他口交。林一航完全不得要領,只會用濕熱的口腔內壁裹著莖體用舌頭舔,天知道他怎麼敢這樣做,秦錚終雨究西沒忍住,在他嘴裡抽插起來。
oega發出了小狗似的嗚咽,唇邊不斷淌下透明的津液,秦錚深深看著他,下腹繃緊,耐著性子慢慢進出,在快感到達巔峰前拔了出來,卻因為林一航在蒸騰的水霧間迷亂地看了過來,就這樣射在了他的臉上。
這時林一航的嘴已經完全腫了,急促地喘息著,睜大了眼睛,睫毛不住顫動著,宛如雨天沾濕的蝶羽,愣了好一會兒神,才又閉上眼,任由水流將臉上的東西沖走。他看起來搖搖欲墜,像是馬上要暈過去了,秦錚不由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過分,關了花灑,把他撈起來,抱在懷裡,輕拍那副顫抖的脊背,貼在他耳邊哄:“好乖,幫到我了。”
林一航好半天沒說話,只是緊緊扒著他的肩膀,終於緩過來一些,卻發現自己仍被抵著,“好像……沒好啊?”
尾音不知所措地上揚,落在耳中格外可愛,秦錚已經心滿意足,低頭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怎麼沒好,我覺得好了。”
扯過架子上的浴巾將oega包起來,秦錚本來想把他打橫抱起,正要發力,肋部卻抗議著傳來一陣刺痛,只好嘖了一聲,從背後把人擁住,帶著他走了出去。
地板上水漬蜿蜒,林一航覺得筋疲力盡,連apha幫他擦拭身體的時候都提不起勁來害羞,手軟腳軟地坐在椅子上,任由秦錚擺弄他,幫他吹頭發穿衣服,最後再把他推到床邊,林一航一頭栽下去,一點也不想動了。
其實林一航覺得,他們根本不算洗過澡了,但嗅著被窩裡交纏的資訊素香氣,林一航也就在心裡偷偷下降了沐浴的標準,乖乖窩進了apha的懷裡。
“好累……”像是撒嬌一般,出聲到一半,林一航頓了頓,因為察覺到又被抵住了,臉埋在秦錚肩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經一些,“你不累嗎?”
秦錚其實精神抖擻,但大言不慚地說:
“累。”
原來在非週期的時間段做愛這麼累,林一航覺得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就不再開口說話,眼皮子上下打架,意識在將要昏聵的邊緣,卻又覺得口幹舌燥,身體裡的熱度始終褪不下去,燒得他心慌冒汗,糾結了好半天才戀戀不捨地滾了一滾,和秦錚拉出了一臂的距離,小聲咕噥:“太熱了……”
秦錚就把暖氣調低了一點兒,安分了沒多久,又來扒拉他,想把他撈回去,林一航是真的燒得難受,泥菩薩也有小脾氣了,口鼻間撥出濃鬱的香氣,正要說他,發出的卻是一聲嚶嚀,緊接著,像是打翻了香水瓶,臥室裡升騰起綿綿的蘭香。
秦錚撐起身體看他,手掌按住的那塊床單濕熱,再掀開被子,oega穿著他的一件真絲睡衣,煙灰色,身下的水跡明顯,衣料已經透肉,剛剛還在嫌熱,但這會兒已經發著抖不自覺靠了過來,嘴裡還在給自己找藉口,“好像又冷了……還是抱著吧。”
秦錚如他所願地抱住他,陳述道:“林一航,你發情了。”
林一航頭暈腦脹,咬住嘴唇微微喘著,手下意識伸向床頭櫃,想要拿抑制劑,然後發現,這裡是秦錚的家。
猶豫片刻,他把apha按到床上,跨坐在了那勁瘦的腰上,言不由衷地懊惱道:“……好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