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母笑呵呵去了隔壁,落父還在書房裡搗鼓字畫。
沒人打擾這兩個明明昨天才見,今天卻也甚是想念的人。
沒了電燈泡,絳雲溪神情明顯又揚起來。
落景星注意到絳雲溪明顯的神情變化,暗自好笑:“咦,剛才那個靦腆的小孩兒是誰?”
“嘖。”絳雲溪見落景星揭自己的短,終於不收著了,整個人都搭在落景星身上,“這不是得給我丈母孃留一個好印象嗎?”
“得了吧。”落景星哂笑,“你從小什麼德行我媽還能不知道?”
說完,她又覺得絳雲溪的稱呼有點奇怪:“什麼丈母孃,別瞎叫。”
“是是是。”絳雲溪故意做出一副恍然知錯的表情,“應該叫媽,咱媽!”
落景星挑了挑眉,懶得搭理這個沒正形的。
剛才絳雲溪攀上來,落景星只能直起腰板撐著力量。
現在她也不敢妄動,怕兩個人失去平衡雙雙栽倒,只能雙手環著絳雲溪。
天本就冷,絳雲溪一身羽絨服,抱起來冰冰涼涼的,落景星也不嫌棄。
“親我。”絳雲溪瞪著落景星。
落景星低頭看她一眼,不語,但也沒別的動作。
絳雲溪其實不怎麼生氣,她知道落景星是怕被人拍到。
但她還是故意皺起眉頭,在落景星胳膊上狠擰了一把。
冬天穿得厚,即便用了力,人也感覺不到多大疼痛。
但落景星還是配合地“嘶”一聲,無辜的朝施暴的人眨眨眼。
沒有親親,只單一個擁抱,絳雲溪覺得不滿。
她嘟著嘴,用眼神示意落景星,下次絕對不放過她。
絳母這次生日不是整歲,再加上絳雲溪前段時間的輿論影響,她沒想大辦,朋友也只邀請了落景星一家。
落景星和絳雲溪兩個人待了一會兒,就又回了絳家。
等到落父提著禮物和他寫的字畫過來,宴席也開始。
幾個人先碰杯祝絳母生日快樂,然後又常規話題聊起各自的孩子來。
落父讓落景星息影一年,除了落父自己,大家都不贊賞這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