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周湛秋瞠目結舌,幾乎臉都紅了:“你瘋話什麼?”
周湛秋苦惱至極:“快一些,我不信你們只是知己摯友,快點!你若不肯,那就我自己來,反正你上次也沒有看見,興許是刺激不夠……你要是還不肯,我就殺了截霜,或者廢了他的修為。”
他當然不忍心這麼做,不過他知道該怎麼威脅自己,所以故意挑這些來說。果不其然,那個周湛秋又氣又急,幾乎要破口大罵,可最後還是應承了,因為楚截霜開口道:“湛秋,你不用管我,不管如何,你只自己決定就好。”
那個周湛秋苦笑:“截霜,我怎麼能讓你……唉,我…我答應。”
周湛秋便封住那個自己的修為,解開他的定身咒,看著那個自己走到楚截霜面前,他心中絕望的情緒似乎平複一些,又安慰楚截霜:“截霜,沒事的,你之後就知道,我愛你的,他也愛你的。”
楚截霜不理會他,看著自己摯友將自己壓在床榻上,雙手顫抖地解自己衣物,他不是不覺得羞辱,只是不打算讓周湛秋太過自責,也不打算讓仇者痛快,於是只淡淡道:“湛秋,你隨意就好,不用擔憂我的感受。”
雖這樣說,那個周湛秋還是細細致致地用手指幫他做了前戲,周湛秋定定地看他倆的動作,就像想起自己和楚截霜當時的事情,他說我想要你,你給不給我。楚截霜說,那麼,你就快些拿來吧。那時候他還以為這就足夠,他還以為他們永遠是知己摯友就足夠了。
他笑了笑,對那個自己道:“你還在等什麼?你不是已經有反應了嗎?”
那個周湛秋一言不發,只問:“此事後,你是否會離開?”
“此事後,我不會傷害你和截霜的。”周湛秋說,“我可以立下心魔誓言。”
那個周湛秋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截霜,得罪了。”隨後終於慢慢操了進去。
楚截霜喘息一聲,又死死咬住下唇。他盡力忽視體內的感覺,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一次屈辱,他不應該太多在意,也不該讓這件事影響自己和湛秋的關系。但最初的痛意過去後,一切就太明顯,周湛秋對他很溫柔,好像害怕弄痛他,那根陽具硬得厲害,盡管楚截霜不停告訴自己,他是男子,他不應該在這種事裡感到舒服,可週湛秋操到他的xue心,又擦過他的敏感點,快感還是一團團湧上來,讓他幾乎忍不住呻吟起來。這分明是在羞辱他,那個假裝成湛秋的人還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他不可以……可是,隨著每一次被操著,哪怕閉著眼睛,楚截霜還是意識到,不是別人,是周湛秋在佔有自己,是周湛秋的xing器正在他體內進出。只要意識到這一點,他就渾身發軟,熱意洶湧,一會兒恥辱得像在煉獄,一會兒又像被周湛秋的陽具送上了雲端極樂。
他幾乎接不上氣,渾身顫抖,鬼使神差地睜開眼,看見周湛秋盯著他,那張熟悉的英俊面容也近乎扭曲,似乎也從侮辱自己的知己摯友中得到了樂趣,又因為這種樂趣感到愧疚,忍耐著想要粗暴進出的慾望,此刻幾乎是要落淚的神色。
楚截霜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已然忘了還有一人在場,輕聲說:“沒關系的,湛秋。我不怪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怪你,因為我們是摯友,我不怪你……”
那個周湛秋喊了一聲截霜,突然幾乎將楚截霜雙腿對折,發瘋般用力進出起來。楚截霜猝不及防,呻吟不斷,語調彷彿極樂:“湛秋!啊、啊啊——湛秋、不…太深……湛秋……好痛、湛秋!湛秋……”
那個周湛秋不斷說著抱歉,俯下身,吻住了楚截霜的嘴唇。楚截霜低哼一聲,便張開嘴,二人舌頭相纏,急迫地纏吻起來,吻出嘖嘖水聲,下身也是交纏,楚截霜動彈不得,卻被操得前端起了反應,那個周湛秋也幾乎發狂,只知更多地一次次撞進去。二人似乎都忘卻了身側還有他人,只曉得在對方給予的快感中沉淪。
周湛秋耳邊只聽見那句“沒關系的,湛秋。我不怪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怪你,因為我們是摯友,我不怪你……”。
他忽然覺得天地空白,索然無味,慢慢起身,離開了這間房間。
當他再次回到自己洞府時,他已冥冥中知道,自己大概不會再回去了。
4.
周湛秋坐在楚截霜面前,楚截霜好奇地看了他一會兒,問:“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
“截霜,如果,我只是說如果……”周湛秋慢慢道,“如果,你我可以回到過去,不,也不算過去吧。只是一個其他的世界,回到你我剛剛初遇時,我如果想讓你去……去與那個元嬰期的我行房,你會同意嗎?”
楚截霜挑起眉,思索片刻:“這算什麼問題……大概不會吧。”
周湛秋忽然高興起來:“怎麼?你終於要拒絕我了麼?”
楚截霜理所應當道:“自然。如果如此,那那個我和那個你,應當正是知己相交時,我怎可以這種方式去影響那對你我的知己之情?要知道,大道孤獨,知己難覓,若是影響了那對你我的知己之情,豈非太過遺憾了。”
周湛秋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起身,一把抽出長劍,楚截霜不避不閃,只看著周湛秋劍尖挑開他衣物,有些無奈:“湛秋,這未免太急了……”
周湛秋慘然笑道:“唉……真是要被你氣死了……把腿分開,自己過來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