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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②表兄if1v1 (2 / 2)

楚截霜最後聽得都要煩了,伸手搭住他下巴,和趙永望交換一吻,緩緩吐出一口真氣。

隨後楚截霜拜入師門,苦修一年,得成金丹,緊接著就是被溫嶸陷害,他原本打算如上輩子一般,拖到師尊來的時候,可趙永望卻突然從天而降,二話不說就為他做了偽證,說那日上午楚截霜正與自己在竹林中行周公之禮,隨後更是偷梁換柱,隻立下心魔誓言,自己同楚截霜有那種關系。以這麼震撼的一招,他把楚截霜從嫌疑中摘了出來,楚截霜的確是無事了,然而隨後降臨的衡川道君卻是平白無故被震驚到,很是懷疑這兩個年輕人會彼此拖累修為,打算關趙永望個三年禁閉。

也就在此刻,趙永望忽然爆起,集齊渾身修為,對準溫嶸心口就是一劍,溫嶸猝不及防,但他多少也是個金丹,哪這麼容易中招,正要動怒,只見趙永望反手扔出一物,落在自己身上——那卻是一枚可檢測妖氣魔氣的靈珠!只見那靈珠突然前所未有地亮起來,在場眾人面色乍變,溫嶸更是表情大變,隨即就幹脆要遁去,衡川道君和楚截霜最先反應過來,幾乎是同時刺出一劍,不過衡川道君畢竟有合體,劍更快些,如此一擊下,將溫嶸傀儡拿下。

有了替宗門找出魔修的功勞,自然不必再去面壁三年。楚截霜雖不需趙永望這樣馳援,但他向來注重投桃報李,表兄這輩子待他如此,甚至不惜自己安危聲譽,多少讓楚截霜動容。他私下很認真地向趙永望致謝,而對方則說:“我當然是要幫你,你不是修了那種功法麼?我也可以幫你。”

二人又是稀裡糊塗地來了幾次,事畢後,楚截霜又是和趙永望接吻,久久不止。楚截霜是真的好奇,便問:“表兄,你如何知道溫嶸是魔修的?”

趙永望說:“我可不知道,我不像你,你大概早就猜出了吧?”

楚截霜不置可否,只是笑笑,趙永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掐了下他的臉,並沒怎麼用力,就像和他狎暱玩笑一般,不知怎的,這反而讓楚截霜比方剛更有些異常觸動,不由伸手握住他手腕:“表兄?”

趙永望說:“不過他是不是魔修,也不重要。那枚明珠我動了手腳,不管碰到誰都會亮——既然要救你,就救的更徹底些,至於其他人是死是活,我可懶得管。”

楚截霜沉默片刻,才說:“表兄,你為何如此?”

趙永望冷笑:“自然是因為……我恨死你了,表弟。不過你這樣的人,除了早逝,就不配其他的死法,既然你死得已經太晚了,就活著吧,永遠道途坦蕩地活著。”

其後多年,楚截霜始終不大明白他表兄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趙永望似乎還是很恨他,這點倒是和上輩子一樣,不過不再試著暗害他了。這輩子的趙永望拜入器修門下,倒是別有一番造化。而多年以來,趙永望始終和楚截霜維持著親密過頭的關系,就連賞花會時,他也總是跟著楚截霜,一刻不離。楚截霜總疑心表兄是否太過執著自己,也多次出言相勸,只不過趙永望從來不為所動,我行我素。後來楚截霜見他似乎也並未影響修為,二人終於不再提起此事,結果還是整天待在一塊,待到楚截霜離開秘境晉升合體,在宗門內有了自己的寢殿後,趙永望更是直接和他住在一處。

宗門裡其實很有些風言風語,大致就是說他倆還有點遠親血緣,又都是男子,居然如此……實在不像樣子。雖然他們關於趙永望和楚截霜的關系的猜測基本都對,不過謠言傳起來就是越來越離譜,好在他二人都不在意這些事。

那日似乎陽光不錯,楚截霜正要起身,趙永望卻不知發什麼瘋病,掐著他下巴同他纏吻,結果二人又是滾到一處,楚截霜喘著,見到陽光落在床幔上,往二人身上投著斑駁光影,而趙永望還插在他體內,二人發絲交疊。他突然若有所悟,就問:“表兄,我們如此三十五年,是因為兩情相悅嗎?”

趙永望停了動作,看著他的臉。

趙永望似乎想起很多事情,楚截霜合體以來的二十年,他已經經歷過一遍,只不過上一次的這二十年彷彿是什麼癲狂又扭曲的黏膩河流,不斷重複的只有楚截霜那時所說的“就讓我瘋上片刻吧”,還有一次次他二人糾葛起來時,楚截霜神情恍惚的樣子。他幾乎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也不知楚截霜在想什麼,大概他二人都盡量裝作無所謂,結果卻各自更深地瘋狂。當然,趙永望自認為自己如此沒什麼,他本來就是個庸才,但楚截霜不該這樣痛苦的,楚截霜本來不應該為了他的師尊幾句話就痛苦的,他從來從來都不必痛苦,也不必聽自己罵他一些惡言的。

不知怎麼,在他最終被一劍梟首後,再睜開眼,就回到了當年。

趙永望想過,要不要幹脆真的殺了楚截霜,當然他也未必能做到,不過要是死在楚截霜手上,也是個說得過去的結局。可最後他卻選擇走到楚截霜面前,交給他兩枚符咒。或許僅僅是因為上輩子的那二十年中,偶爾,只有偶爾,當他與楚截霜行事之後,楚截霜傾身過來吻他。趙永望這時候就切實地相信了,楚截霜對他是有情的,只不過這反而讓他更痛苦,因為這當然是錯誤,楚截霜早就該殺了他了……如果他們可以從頭來過——

如果他們真的可以從頭來過。

趙永望此刻聽著楚截霜十分真誠的詢問,感到一陣眩暈,近乎驚悸的狂喜和一種扭曲的自我厭惡混雜著滿足擊中了他。趙永望不得不承認,他依舊是個自私的人,他告訴自己自己是為了不讓楚截霜和其他人有什麼糾葛,不讓楚截霜再為之痛苦,讓楚截霜道途坦蕩。但或許從最開始,他就只是想從頭開始。他想得到的,就是現在這一刻。

楚截霜從沒想過什麼情愛,他在等待趙永望的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趙永望聲音沙啞:“是,我們如此三十五年了,自然是因為…兩情相悅……”

楚截霜問:“你心悅我?”

趙永望道:“我……心悅你。”

楚截霜輕輕點點頭,趙永望還在他體內,他撐起上身,忍著渾身過頭的快樂,往自己表兄嘴唇上吻了一吻。

他笑道:“那麼,我就也是心悅你了,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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