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就是不要離婚,岑清伊害怕失去,她怕這次離婚便是永久的失去。
江知意走到岑清伊跟前,微微俯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定定地望著她深色的眼眸,一字一頓道:“我們結婚幾年,看來你並不瞭解我。”
因為突然的近距離和親密的動作,岑清伊臉頰微微發燙,江知意眉目冷淡,緩緩道:“我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攔,這個婚,我肯定是要離的,至於你不想同意,我建議你想辦法讓自己同意,要不然就我來幫你想辦法讓你同意,到時候可能就沒那麼愉快了。”
陌生,冷淡,疏離,江知意恢複到比以往更加冷漠孤傲的性子,她篤定道:“你並不想和我鬧翻,所以別把自己往絕路走逼,你需要時間考慮,我給你時間,你如果無法勸說自己,那就找別人勸說你,總之,”江知意頓了頓,一字一頓道:“我要離婚。”
江知意拉著門把,低頭看她,“讓開,我要開門。”
岑清伊坐在那不動,江知意挑眉,淡聲道:“跟我耍無賴是不是?”明明是問句,卻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岑清伊不情願地往旁邊挪了挪,江知意開門,擋在門口,叫了一聲,“你上來吧。”
有腳步聲傳過來,江知意語氣沒有起伏,“你說你認識她?”
那人估計點了點頭,江知意閃身讓開,問岑清伊:“你認識她嗎?”
岑清伊紅腫的眼睛望了一眼,是陳楚寒,不知為何,她內心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恥感。
她曾經救了陳楚寒,盡管陳楚寒不承認那時要自殺,但是她確實有種感覺,晚一步陳楚寒就跳下去了。
“清伊。”陳楚寒站在門口,笑了笑,“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覺得我應該……”
“以身相許。”江知意接過話。
岑清伊瞪大眼睛,這位姐姐你在說什麼,更詭異的是,陳楚寒的臉頰泛紅,沒有否認。
“你來做什麼?”岑清伊扶著門,勉強站起身。
“別聽江知意瞎說,我就是想報答救命的恩情。”陳楚寒側身進來,“這段時間,我正好沒地方住,借你這裡住一段時間,順便照顧你的飲食起居。”
江知意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餘光又落在岑清伊身上,“岑清伊,給你兩天考慮時間,別忘了跟我離婚。”
江知意轉身走了,陳楚寒在後面喊道,“江知意,你慢點。”
岑清伊家裡突然冒出個大活人,她不適應,靠著門問:“你沒地方住了?”
“恩。”
“酒店呢?”
“我沒錢。”
“我……”岑清伊想了想,她也沒錢,她拉開門,站在門外,探頭說:“你住在這裡吧。”
咣,門關上了,陳楚寒一臉懵,“岑清伊!喂!”
岑清伊扶著牆往電梯走,陳楚寒追上來抓住她的衣服,“你這是要去哪?這是你家啊。”
“ao授受不親,我不能和你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