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眼鏡男被毀了的臉面部猙獰,暴躁道:“咱們都啥人,你害怕死?”
“我怕什麼死,我怕的是一旦著火,咱們要的東西就沒了,你知不知道!”
“那t警車都要來了!”眼鏡男罵罵咧咧,疼得倒吸氣,“咱們兩個一人一槍,直接崩了她們兩個,那臭女人還能比你槍快嗎?”
警車的鳴笛聲比之前更響,離她們更近。
眼鏡男氣得跺腳,狂怒道:“她們就是在拖延時間啊,操,你能不能快點!”
“催催催,催你麻痺,不管了!”絡腮胡晃了晃槍,指著心薛予知:“最後一次機會,給不給?”
薛予知拍了拍岑清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給我,清伊。”
已然到了這一步,岑清伊斷不會給出皮包,低低地罵了一句,“真t墨跡,打火機給我!”
岑清伊緩緩坐起身,血跡糊了一半的臉,眼睛烏青,睫毛上的血都要凝固了。
“你還不找你的手指,晚了找不到,你的手指就徹底廢了。”岑清伊這話倒是提醒眼鏡男,他下意識回身找手指。
薛予知眼疾手快,揮刀紮向他的腿。
眼鏡男慘叫倒地,槍也掉了,岑清伊撲過去壓住槍。
眼鏡男瘋狂地蹬踹,岑清伊就像沒感覺,薛予知依舊舉著火機,手裡的匕首正在滴血。
絡腮胡此時虛晃,槍指著岑清伊,薛予知下意識用身體去擋,絡腮胡一腳踢飛她手裡的火機。
也是那一瞬,薛予知翻過身撲倒在岑清伊身上,奪過她手裡的槍,壓抑道:“對不起,清伊。”
火機落地,沒有任何事發生。
絡腮胡意識到被騙了,他和薛予知幾乎同時舉起槍。
扣動扳機,絡腮胡腦門中央中槍,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薛予知的胸口中槍,也倒在岑清伊身上。
匕首落地,眼鏡男像是瘋了一般,抓起刀猛地刺向岑清伊。
薛予知翻身阻擋,刀紮在頸窩,眼鏡男的手被薛予知緊緊地抓住,她不讓他拔出刀,他吼道:“還t看,過來幫忙啊!”
人呼啦圍過來,薛予知被扯開,岑清伊也被翻過來,她仍舊死死地抱著皮包。
眼鏡男殺紅眼,舉刀刺向岑清伊的手背。
岑清伊像是沒有知覺,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死死地抱著雙臂。
“操!”眼睛男罵道:“給我往死裡打!”
隨著警車越來越近,岑清伊的皮包最終還是被搶了去。
絡腮胡男已經死了,眼鏡男拖著瘸腿,別人幫忙下爬上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