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拿到的資訊早就拿到,即便有變故,陸迦也是蒙在鼓裡的人。
岑清伊回複:如果不是非必要,盡量不要找她了。
秦觀園林的調查,岑清伊的記憶尚未完全恢複,她能提供的幫助不多。
岑清伊能來,倒也開心,至少能光明正大地回家。
江羨林和秦笙曼活在自己的小院子裡,每天新聞都是國家層面的新聞聯播,基本不知道她們在外面忙些什麼。
見了江知意,自然受不了唸叨江啟博,打電話不接,幸虧資訊偶爾還回。
江知意這時才意識到,兩位老人如此坐得住的原因,是父親的手機被母親收著,她裝作父親的語氣回複他們。
那意味著,兩人每次問起父親,都是給母親的傷口撒鹽。
江知意心疼母親卻又無能為力,她中間幫著溝通,雙方完成問答。
老兩口對於對門的鄰居大人並不瞭解,秦笙曼表示一次都沒見過,江羨林卻在旁邊出聲,“見過一次吧。”
據江羨林講,對門鄰居帶孩子從後門出來過一次,他當時帶著江知意在門口玩,“你怎麼忘了,當時還照相了。”
秦笙曼,江知意和岑清伊都愣了,“照相?誰和誰啊?”江知意問。
“就你和清伊啊。”江羨林一副你們年輕人記憶力不太行的樣子,江知意看懂了,笑道:“爺爺,我當時幾歲啊?”
“也是,你當時很小,清伊還穿尿不濕呢。”江羨林說得一本正經,“小意抱著你照完相你就尿了一大泡,弄得小意身上都是,還被小意擰了兩下,都給擰哭了。”
岑清伊聽都紅了,閃躲的小眼神望了一眼江知意,那姐姐嘴角勾著笑,美著呢。
除了鎖住的門,其他能走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江知意能理解這裡為什麼能成功申請遺産保護,這是我國園林發展史的最好證明。
鎖,都是舊時的鐵索,一旦破壞修複的機率極低。
至於如何開啟鎖,調查小組要和有關部門商榷再做定奪。
從秦觀園林出來,調查小組則是前往有關部門瞭解江啟博申請遺産保護的始末。
江知意需要回醫院參加專家門診,岑清伊同她一起,“我去看看岑簡汐和鐘夏夜。”
兩人的生命體徵平穩,也符合規律,比如有親人探望,腦電波浮動變大。
岑清伊聽著感覺,有希望,但希望又不大。
岑清伊過來,護工一旁守著,她閑來無事問起探病的人,“除了我們還有誰,有正常登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