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你們小心,窮兇惡極的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你這麼說,我有點擔心,要不然先把她銬上?”忍冬總覺得費慧竹本人很陰鬱,眼底深處跟黑潭深水一樣,看得人瘮得慌。
江知意建議忍冬和薛高朋提前商量,忍冬嗯嗯兩聲,“問題是費慧竹一個人在,小崽子咋能同時聞了兩種資訊素呢?”
江知意也挺費解的,岑清伊卻突然想起什麼,“姐姐。”
“嗯?”
“喲,小崽子沒事啦?”忍冬笑吟吟的聲音。
“那是,我可是猛a。”岑清伊氣哼哼,江知意聽得心疼又好笑。
“我想起我在一本資訊素的書裡看到過,透過注射藥物,可以人為改變資訊素,甚至在原有基礎上疊加一層,不過據說危險很大就是了。”
江知意和忍冬同感,費慧竹已經在科研這條路上徹底走歪了。
“忍冬,你們慢慢來,我們現在過去。”岑清伊掙紮著起身,江知意拉也拉不住,“那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去?”
“我想吃點甜的。”岑清伊咂咂嘴,有些委屈地說:“費慧竹的資訊素好苦。”
江知意帶著岑清伊,去超市買奶糖,付款時撕開袋子遞給岑清伊一塊。
老闆笑眯眯的,“很久沒看見你們這麼甜的小兩口了,還給對方買糖吃。”
岑清伊噶幾噶幾咬奶糖,笑了笑。
江知意道謝,牽著手出來。
岑清伊坐在副駕上,軟趴趴的,她指尖捏著糖,認認真真數了一遍。
江知意好笑道:“你好像摸骨大師,摸出什麼來了。”
岑清伊側身,坐直了,神秘兮兮道:“姐姐,我跟你講,我的辦公室發生的靈異事件。”
岑清伊記得自己抽屜裡的糖,她也知道一袋大白兔有幾顆糖,“但我抽屜裡真的少了一顆,真的!”怕江知意不信,她掌心壓在胸口,“我發誓,有人偷吃我的奶糖了!”
江知意看她那副認真的樣子,只覺得可愛,“啥時候發現的啊?”
聊下來,江知意發現了原因,正是發生在岑清伊去瑞士那段時間。
而那段時間,出入岑清伊辦公室的,只有一個人。
薛予知,拿了岑清伊的奶糖。
江知意勸岑清伊,“你就當做好事,給別人一顆。”
“我也沒說不給啊,但是,不告而拿視為偷哼哼。”
兩人聊天,車子開往檀香寺,岑清伊漸漸沒了動靜,天邊露出魚肚白。
一夜未眠,大家折騰了一夜,如果不是她們阻止,穆青都打算跟她們一起來了。
同樣一夜未眠的是許家。
許東晟自從接到局長林斯年的電話,他就沒消停過,給許光偉打電話沒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