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場面事自然也很在行,挨個給大家敬酒,聊得很開心。
末了,江楊示意江知意先走,男人們還有男人們要談的事,江知意心想,難怪剛才茶話會,原來才是關鍵環節。
江知意也沒多問,一一告別,出了門,已經江楊安排的有司機在等著她。
江知意坐車沒多久,岑清伊發資訊詢問進展,江知意打回去,“我一會就到家哦。”
“姐姐喝酒了吧?”岑清伊久違地聽見軟軟的聲音,江知意哼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我是姐姐肚裡的蛔蟲呀。”岑清伊哄著說,“好姐姐難受不?”
“我要吃打蟲藥,把你打掉。”江知意認真地開玩笑,聽得岑清伊忍俊不禁,“不行,你不能把我打掉,我可是你的崽。”嘴上這樣,眼睛還瞄著她們共同的崽,元寶呼呼大睡。
有孩子以後,兩人工作忙,打情罵俏的時間約定於0。
“你是我的崽,那你應該管我叫什麼?”
“叫姐姐。”
“這對嗎?你作為崽子,你說說。”
“不對。”
“那你為什麼還這樣?”
“因為我是不孝子,不要臉,還沒素質。”岑清伊笑呵呵,逗得江知意也沒忍住笑,“你個小崽子,越來越不要臉了哈。”
“姐姐不喜歡嗎?”岑清伊說著說著臉頰泛起紅,江知意笑盈盈的軟聲細語,“喜歡,姐姐喜歡死了。”
“那姐姐到哪了,今晚讓你好好喜歡一下。”
“誒喲,這麼熱切,”江知意逗趣道:“今兒個什麼好日子啊?”
“今兒個就是你的崽,發熱期要覺醒了。”岑清伊今晚也是想著釋放一下,所以沒貼抑制劑貼。
現在聊天,岑清伊聽江知意的聲音,心裡就長了草。
江知意在這方面本就放縱,酒後更是理智松弦,光是聽岑清伊提起發熱期三個字,心尖都跟著一跳,渾身熱血沸騰。
“小崽子出息了,知道撩姐姐了。”江知意的語氣寵溺得不行,岑清伊更加大膽不要臉了,“那今晚你的崽,邀請你進行一次生命大和諧的深入交流,行不行呀?”
“不行哦。”江知意故意的,岑清伊早就想了,軟磨硬泡也得讓姐姐同意,“姐姐同意嘛。”
“不同意,咱們兩認識這麼久,你一點新鮮感都沒有。”江知意撒嬌,岑清伊眉目一轉,“今晚很新鮮,是姐姐沒體驗過的哦。”
“哦?”江知意來了興致,“真的?”
“對哦。”岑清伊的聲音裡透著興奮,“姐姐快回來,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