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低頭寫字,筆尖刷刷,岑清伊瞟了眼,字寫得不錯,不知道待會開藥會不會寫成天書。
江知意寫完,將筆插回到兄前的口袋,她站起身,“過來。”
……真是夠冷淡,岑清伊感覺江知意可能有雙重性格,之前酒吧和床上的人明明熱情似火。
岑清伊隨著江知意進入到一旁的檢查室,房間陳設簡單,除了裝置就有一張床。
“躺下。”
岑清伊剛走過去,背後又傳來一句,“託衣服。”
岑清伊差點舀到舌頭,回身驚愕地看著江知意,她沒聽錯吧?
“需要我幫忙?”江知意突然上前一步,岑清伊一下子想起那晚幫她係扣子又霸道地說“我來”的畫面了,岑清伊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問:“不需要全託吧?”
江知意雙臂抱膀環繞在兄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岑清伊,“託外套。”
不說清楚,岑清伊真想吐槽。
外套褪下,岑清伊躺下,江知意揚了揚下巴,“撩上去。”
岑清伊大概知道江知意要做什麼了,她剛剛不如離開換個醫生好了……此刻的岑清伊像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岑清伊偏頭本意是想躲避江知意的眼神,但不經意間暴露紅透的耳朵,江知意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指尖剛落下,岑清伊身體一抖,叫出聲來。
“怎麼?”
“你手好涼。”
“忍著。”
冷酷無情,岑清伊後悔那晚沒有更加狠狠地欺負她。
被一個oega醫生,但這是和她一度春宵的人,太尷尬了。
更尷尬的是,江知意不知有意無意碰到她那裡,身體誠實地給出反應,偏偏江知意這時還在問:“感覺怎麼樣?”
岑清伊想翻白眼,還能怎麼樣?
“嗯?”江知意挑眉,盯著顫動的睫毛,不依不饒:“問你話呢。”
一種莫名的羞辱感,岑清伊抓著衣服的雙手往下拽,“我不看了。”
江知意的掌心還按在溫暖的肌膚上,右手按住她的肩膀,力度遠比岑清伊想得大,她一下子沒起來。
岑清伊的雙眸含著厲色,江知意的左手不緊不慢地繼續,“疼不疼?”
岑清伊蹙眉,“疼。”心裡想罵人,你那麼用力捏我,我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