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沖這一方面,江楊決定幫忙。
岑清伊下班回家晚了,到家才發現江知意和孩子都不在。
岑清伊打給江知意沒人接聽,她打給了忍冬,是夏冰接的,“孩子生病了,來醫院了,這緊著忙活,忘記告訴你了。”
岑清伊連忙趕到醫院,原來是元寶有點發燒,醫生也不建議打針吃藥,採用物理療法降溫就行。
岑清伊看著眼圈泛紅的江知意,心裡頭忍不住作疼,一個是妻子,一個是孩子,哪個都是心頭肉。
岑清伊抱著江知意安撫道:“沒事的,我來給孩子物理降溫。”
江知意揉揉眼角,輕輕地嗯了一聲,想起什麼,又問了一句,“你吃飯了麼?”
“我啊,還不餓。”岑清伊哪有心思吃飯,聽說娘倆都在醫院,她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咱們先回家。”
等到了家,岑清伊拿出毛巾,準備給孩子身體。
元寶燒得不高,不過到底是小孩子,難受了就哼哼唧唧地哭。
孩子一哭,江知意的心都要碎了。
岑清伊也沒好到哪裡去,邊給孩子擦身體,邊哄著,“元寶乖,元寶不哭,你再哭,媽媽也要哭了。”
這話聽得江知意更是心頭一酸,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生病,她心裡難受得不行。
再聽著元寶的哭聲,江知意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元寶像是聽懂了,岑清伊哄了幾句,小孩子雖然哼唧,但不怎麼哭了,只是呼吸還有些厚重。
入了夜,岑清伊也不敢休息,江知意讓她先吃飯,她給孩子擦身體。
岑清伊搖搖頭,“我不餓,你躺下休息會,我來給孩子擦身體。”
間隔一段時間就要擦身體,量體溫。
岑清伊也沒有心思吃飯,忙碌之餘還有工作的電話打進來,岑清伊顧不得,江知意推開她,“你去接電話,我來吧。”
岑清伊只能先躲到一旁,原來是範和正打過來,詢問強制執行的可能性。
岑清伊只能實話說,現在賬面上就30萬,江城油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範和正聞言老淚縱橫,“這麼說,強制執行也不行了?”
“你別急,賬目上的錢是少,但我懷疑有貓膩,你等我查查的。”岑清伊安撫了範和正,時間已經奔著深夜了。
這時候,一條熱搜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