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張放還要開口，岑清伊過來了，看熱鬧的客人散了，只有剩下江知意，岑清伊和他們，岑清伊勸道：“今天是我律所開張的日子，拜託各位給我薄面。”
“你怎麼讓他在這裡工作？”秦蓁也沒想到，岑清伊這麼好心，她太擔心張放給岑清伊惹麻煩，“他給你找麻煩，你處理他的事都不夠時間。”
“秦蓁！”張放真的冷下來，“比起我惹麻煩，你惹麻煩更多吧？”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少假惺惺。”張放橫了一眼，他可是握著秦蓁不知道的把柄在手，不介意今天抖一抖，岑清伊也嚴肅了，“好了，張放，今天來的都是客。”
“是啊，有的客人滿肚子壞水。”
“張放。”
“張放！”
異口同聲，一個是岑清伊，一個是秦蓁，“你把話說清楚，我放你還放出錯來了。”
“你確定讓我把話說清楚？”張放譏諷的笑，“別以為你對岑律師多好，你心眼可沒那麼好，自己幹過啥壞事，自己知道。”
一旁看熱鬧的江知意上前一步，示意忍冬和夏冰將周遭的人都迎到別處，連同原處看熱鬧的人都各自散了，江知意淡聲問：“張放，你倒是說清楚，秦蓁幹過什麼壞事？”
“江醫生，你大概不知道，當初網上流出你的照片，就是秦蓁所為。”張放話一出，江知意神色一愣，岑清伊更是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秦蓁神色一凜，怒聲道：“你胡說什麼!”
“我知道你不會承認。”張放從兜裡掏出一部手機，正是秦蓁的手機。
小紀有些發蒙，看了一眼秦蓁，臉色都變了。
難道是真的……蓁姐應該沒有那麼壞吧？
小紀有些受挫，總覺得她認識的秦蓁變了，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張放解鎖手機，“你的雲端，只有你自己有權利操作，這兩張照片就是之前你傳播出去的。”
“張放，這也只能說秦蓁針對我，也和岑律師沒關系吧？”江知意今天似乎很好脾氣，認真地問張放。
“哼，她肯定是嫉妒你們關繫好。”張放到底沒敢說得那麼直白，因為江知意眼神看似溫和，但透著厲然，他闖蕩社會已久，還是會看人臉色的，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就像是他看見江知意和岑清伊在車裡琴穩，那說明他們早就不是普通的跟朋友關系。
自打知道秦蓁和岑清伊早就離婚後，張放更是堅信自己的猜測，岑清伊和江知意早就在一起了，只不過還沒對外公開。
張放也不傻，他早之前跟著林立行，多少了解江知意的背景，知道是惹不得的人。
如今岑清伊不計前嫌提供飯碗給他，張放也承她一份情，自然而然，張放也得敬著江知意。
秦蓁的臉色陰沉，並沒有辯駁，岑清伊有些難以置信，卻又無法否認，上前一步盯著秦蓁的眼睛質問道，“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