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傷了。”江知意想不到吃個飯能吃出這麼多事,不僅被下藥差點失去理智標記,還受了傷。
“你還是摸摸腦袋吧,我看那兩下撞得可挺結實。”夏冰心疼地提醒,江知意探手摸到後腦勺,岑清伊果然疼得哼唧一聲。
江知意攬人入懷,將小腦袋按在肩膀上,她抬手輕揉肩膀和後腦勺。
岑清伊吃疼,暈了也哼唧唧。
大概是江知意揉得有效果了,岑清伊小動作也多了,夏冰回身看,“是不是要醒了?”
“醒了不見得是好事。”忍冬開車窗,車內還是濃鬱的麝香味,江知意明白她的意思,“那也沒辦法,早晚都會蘇醒。”
已然受到刺激的腺體,醒過來是必然,夏冰擔憂道:“那怎麼辦,總不能讓她標記吧。”
“老五肯定有辦法,是不是?”忍冬篤定地問,江知意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想辦法幫她釋放。
要不說有的話不能說,一說就應驗,臨到家,岑清伊果然悠悠轉醒。
江知意讓忍冬和夏冰先下車,小崽子奔著她的腺體使勁兒,估計忍不到樓上了。
“寶貝,你看著我。”江知意試圖叫醒迷糊中的岑清伊,岑清伊揉揉眼,眨巴眨巴眼睛,沒說話,不過有乖乖地看著江知意。
“我是誰?”江知意得確定岑清伊知道她是誰,岑清伊抿抿唇,又想奔著江知意的後頸腺體使勁兒,江知意推著她的肩膀,“你說我是誰,我就讓你淺層標記。”
“姐姐。”岑清伊咕噥了一句,“是姐姐。”
“姐姐叫什麼?”江知意推著老是想靠過來的人,岑清伊哼唧一句,不樂意了,“姐姐~我想標記~”
“你說姐姐叫什麼,就給你標記。”
“嗚~”
“嗚也不行,姐姐叫什麼。”江知意儼然是嚴厲的老師,要求學生必須正確回答問題,才能讓她如願以償。
岑清伊埋頭在江知意的肩窩蹭了蹭,“姐姐給我。”
“說,姐姐叫什麼。”江知意不留情,揪著小耳朵,岑清伊疼得蹙起眉,哼唧了一句,“江知意。”
江知意還是不依她,“我們現在在哪呢?”
岑清伊哪裡知道在哪,滿腦子都是想標記姐姐,不肯回答了,“姐姐說話不算數嗚嗚。”
“……”喝醉的人,邏輯倒是清晰,岑清伊幹打雷不下雨,哼哼唧唧非要現在標記,江知意哄著她,“只能淺層標記,知道不?”
“嗷。”
“嗷啥,知不知道?”
“知道嗷。”岑清伊像是一個沒耐心的小孩子,等到姐姐允許後,立刻付諸於實踐,畢竟等了很久,等得早就急切了。
江知意直接沒力氣了,小祖宗,你輕點啊。
車內空間狹窄,這回真變成困獸之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