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岑清伊低頭問:“成為什麼?”
“口糧。”
“嗯?”
“每天能讓我啃啃舀舀吃吃就行。”
岑清伊輕笑,捧著江知意的臉琴了一口,“姐姐好可愛。”
“唔~”江知意埋頭在岑清伊的心口,不讓她琴,還撒嬌地哼唧兩聲,岑清伊更是被可愛到心花怒放,怎麼會有一個成熟的女人還具備如此可愛的一米麵呢?
呂飛磊的案子到了法院,岑清伊直接帶著安歌去看守所,昔日裡對著岑清伊叫囂蠻橫的人,此刻眼神無光,蒼老許多。
呂飛磊終於見到救命稻草,有了哭腔,“你終於來了,岑律師。”
“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拖到那麼晚才想著找律師?”岑清伊被他弄得也被動,之前去檢察院,還被懟。
“我早就找了啊。”呂飛磊哭喪著臉,他是早就找了,但檢察院每次都有託詞。
“你找就找,找我幹嘛?”岑清伊雖然答應了,但面上也沒那麼好說話,“當初我提醒你的時候,你還記得你怎麼罵我的吧?”
岑清伊翻舊賬,呂飛磊十二分歉意,低頭道:“實在對不起,岑律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幫我吧。”
“你這種案子,不是我說,真是沒人願意接,我為此還被檢察院懟了,你說我犯不犯得上?”岑清伊這話說得呂飛磊更是心裡沒譜了,“岑律師,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只有你能救我。”
“這也就是你,聽說和立行他們都認識,我不得不幫。”岑清伊華話音落下,呂飛磊情緒激動,“可別提他了,他不是個好玩意,岑律師,你離林立行遠點。”
岑清伊還想細問,呂飛磊也不傻,一再請求先說他的事。
“可以讓你先說,但我之前問你的,你也得跟我聊聊吧。”
“你放心,我出去後,我知無不言。”
呂飛磊那日和岑清伊吵完之後沒多久就和林立行的一個朋友叫李飛的人一起合夥,打算接手一個小油井。
“他說林立行說了,有資源,有人,有錢,我就尋思待著也是待著,不如一起幹了。”呂飛磊長嘆口氣,他和李飛一起去談價,最終價格談成是98萬,“李飛回去準備錢,我不死心,又回去砍價,最終砍到90萬。”
呂飛磊說到這裡遲疑了下,對上岑清伊嚴肅的目光垂頭道:“然後我就想著,這8萬塊,李飛也不知道,要是我一個人拿走……”
呂飛磊和對方商談,轉讓協議上仍然寫98萬,實際給90萬行不行,對方想想對他也沒有損失就同意了。
呂飛磊苦著臉,“然後,這不就出事了嗎?”
呂飛磊之前也諮詢過別的律師,“我問了不少家,甚至還問過京都律所,他們說這就是職務侵佔罪,還說我這是利用職務之便,且數額巨大,嗚嗚。”呂飛磊說到最後,眼圈紅了,“說我得判個幾年,岑律師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行了,別哭了。”岑清伊白他一眼,“當初貪錢的時候想什麼了?”
”但我真的被坑了,我後來聽說,那就是個快被開採的差不多的小油井,真心不值那個價錢。“林立行哭訴自己被坑了。
岑清伊又問了幾個問題,安歌記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