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想自戳雙目,江知意到底對岑清伊做了什麼,讓平日裡那麼硬氣的人軟成這樣,這絕不是喝酒的原因。
秦蓁也見過岑清伊喝醉,每次不是發呆就是安靜地睡覺,從沒有這樣鬧騰和軟綿綿地說話。
秦蓁甚至想,是不是以往喝酒喝的不夠多?問題是岑清伊也不喝啊。
秦蓁想過和岑清伊一醉方休,但岑清伊每次都說不愛喝,今天倒是為了江知意喝那麼多,秦蓁的心擰著勁兒的疼。
人啊,怎麼可以變化的那麼快,一口一個姐姐叫江知意……都不曾這樣叫過她。
家門口,岑清伊非要自己輸入密碼,每次手都不聽使喚,輸錯三次被鎖了。
幾人大眼瞪小眼,岑清伊更搞笑,拉著江知意的手,“完了完了,今晚只能睡姐姐,”其實她想說睡姐姐家,但嘴巴也不聽使喚,唸叨了幾遍都是今晚得睡姐姐,秦蓁看似面無表情,心裡早就氣夠嗆。
忍冬一旁沒好氣地抬手敲門,順帶損一句岑清伊,“慫蛋,也就喝酒敢說心裡話。”
江知意這次沒阻止,岑清伊捶了兩拳忍冬,忍冬剛要還手,江知意嘶了一聲,忍冬默默地縮回手,哼了一聲,敲門。
夏冰開門,按著岑清伊非讓她喝藥,苦得岑清伊又要哭唧唧。
平常不愛喝,好歹理智,為了身體都可以喝。
到了家,滿心思都是江知意,似乎也忘記秦蓁跟過來的事了,委屈巴巴地跟江知意哭訴,”姐姐,我不要喝。”
江知意也是真寵著,哄著說:“吃藥才能身體好,寶貝最棒了。”
江知意又是琴又是哄,岑清伊穩到一半,眯著眼眸看到旁邊站著個人,迷醉的眸子嚇得睜開了,含糊不清地說:“姐姐姐姐好像有人。”
“沒事。”江知意掰過岑清伊的臉,“繼續。”
岑清伊很快又沉浸在溫柔鄉裡,江知意順毛順得岑清伊服服帖帖,秦蓁氣得想吐血,江知意能要點臉嗎?
“寶貝,這回琴也琴了,該吃藥了。”
“可我還想琴姐姐。”岑清伊砸吧砸吧嘴兒,分明是沒琴夠。
江知意嗯了一聲,“你吃了藥,姐姐就給琴。”
岑清伊一口喝完湊過去,江知意敷衍地琴了一口臉頰,岑清伊不幹了,“姐姐~”
“你先去洗漱,洗漱完的。”江知意嫌她嘴裡藥太苦,一呵氣都是中藥味,愣是將人推到洗手間去,“夏冰給你調好水了,你趕緊洗澡,洗完出來香香,姐姐再琴。”
岑清伊在浴室裡撓門,委屈道:“姐姐不愛我,姐姐不琴我。”
江知意無奈,開門照著小嘴巴啃了一口,“姐姐不嫌棄,姐姐愛你,等你唔。”岑清伊被拂起逆鱗,摟著江知意的脖子,正好罩住後頸的腺體,江知意一時腿阮沒掙脫開。
中藥味的穩,真是終身難忘,江知意戳岑清伊腦門,“滿嘴都是湯藥味兒。”
岑清伊還笑呵呵道:“和我琴琴能治病。”岑清伊湊過去還要琴,江知意五指張開,掌心往後推岑清伊的臉,“乖寶貝,洗香香,姐姐讓你琴個夠。”
岑清伊這才退回去,江知意拉上門,秦蓁面色陰沉。
江知意挑了下眉頭,淡聲道:“讓你見笑了。”
“她病了?”
“是啊。”
秦蓁發覺,她印象裡,岑清伊竟然沒有生過病,“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