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疼得根本沒辦法順利推針,此刻跪趴在地上,痛苦地喃喃道:“姐姐~幫我。”
江知意眉頭緊蹙,心疼到有些生氣:“你這是幹嘛?!”
“幫我~姐姐。”岑清伊根本無力舉起雙手,更別說以雙手舉過頭頂的姿勢給自己注射了,“求、求你。”
“你啊。”江知意單膝跪地,“你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嗎?”
岑清伊疼得思緒都斷裂成非洲大峽谷了,從我想說什麼,到真的說出口,她費了吃奶的勁兒,“我,我發熱期要、要來了。”
江知意勸慰道:“我知道,但是腺體……”
“我會忍不住的。”岑清伊打斷江知意,難挨地深吸口氣,“幫我注射,姐姐,幫我。”
江知意狠心推入液體,岑清伊疼得渾身發抖,完事那一刻,她倒在江知意身邊,滿頭大汗,還不忘道歉,“對不起~姐姐。”
江知意無奈地望著可憐巴巴的人,她心底的興奮早就被疼惜所蓋過,她哪裡還能狠心折騰小可憐,“要不要我給你解開銬子?”
岑清伊蜷縮身體,雙手縮在胸前,“不、不行,今晚別給我解開。”
岑清伊痛苦地閉上眼,藥效開始發揮,她全身都疼,但最疼的還是腺體,簡直難忍。
“下次要注射,要趕在腺體蘇醒之前。”江知意扶起倒地的人,岑清伊靠在她懷裡,閉著眼睛呼吸不穩,有些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姐姐會、會突然釋放那麼多資訊素啊。”
“我說罰你,你還沒察覺嗎?”江知意擰了一把小耳朵,岑清伊埋在她心口嗚咽一聲,“我錯了,姐姐別氣,都是忍冬使壞。”
“你想知道我的過去,可以問我,我能說的,我會告訴你。”
“嗚~”小狼崽難受,大姐姐一鬨,好像更難受了,但又有點蘇。
江知意揉揉岑清伊的小腦袋,“你啊,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你剛剛說但是……”岑清伊頓了頓,“你是想說什麼?”
“啊……”江知意抿抿唇,愛憐道:“我是想說,腺體已經蘇醒,抑制劑的效果可能不太理想。”
“……”不理想,好過什麼都不做,岑清伊只能祈禱,這個發熱期不要太難熬。
不管怎麼樣,岑清伊因此逃過一劫,大姐姐心疼她,被她狠茬子的注射行為所勸退,一個發熱期來臨的apha,命根子最為易感脆弱的,但岑清伊敢於自己動手紮針……那種痛,據說初期堪比不打麻藥做手術,後期會越來越疼。
“實在忍不住就標記我一次吧。”江知意扶著人回到沙發上,岑清伊躺在她的腿上,小臉紅撲撲地搖搖頭,“我看過,三個月之內是相對危險的時候,而且,”岑清伊沒臉說,她費力翻身,往江知意小腹埋,悶悶地說:“我對你,總是容易失控。”
一旦失控,可就不是一次能解決的問題了。
如果不是失控,又怎麼會走到今天,失控意味著危險,萬一傷到江知意,岑清伊會後悔一輩子。
“原來你還查過啊,”江知意摸摸小耳朵,“其實,頂級oega沒那麼容易流産的。”
“那也不行。”岑清伊臉頰蹭了蹭江知意,“姐姐去吃飯,休息吧,我、我今晚就睡這裡。”
“你覺得我能睡著嗎?”江知意撩起發絲,露出後頸的腺體,岑清伊此刻才注意到,完全蘇醒,耳垂上的腺體也接近全醒,岑清伊斷斷續續道:“難怪、難怪就九裡香這麼濃。”
“你啊,是聞不到麝香味。”江知意揉揉紅潤的小耳朵,“比我的九裡香還濃鬱。”她將人抱到懷裡,低頭琴了一口,“寶貝。”
“嗯~”
“針劑也打了,先好好吃飯吧,晚上姐姐陪你一起,你睡不著我們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