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岑清伊抱著懷裡的人哄,可惜她一向不怎麼會哄人,翻來覆去那幾句:別哭了,都是夢。
江知意哭得岑清伊心焦,紅道:“那你說,怎麼才不哭嘛?”
江知意淚眼迷離,揪著岑清伊領口的扣子,“你以後只能抱我。”
“嗯。”
“你不能跟別的女人走。”
“嗯。”
“只能跟我走。”
“好。”
“嗚~”人又是委屈地皺起眉。
岑清伊抱住梨花帶雨的人,輕輕拍著,她拿出哄小孩的方法,“乖哦,不哭~我都聽你的~做什麼能讓你開心,你告訴我,你想吃什麼也可以告訴我,我都買給你。”
江知意潮濕的面頰埋在岑清伊的肩窩,抽噎好一會,她揚起下巴,唇蹭著岑清伊的下顎線條,呢喃道:“要琴。”
岑清伊低頭,撫上江知意的臉頰,唇穩糾纏。
極近的溫柔,親密的距離,熨帖噩夢帶來的不安。
如果不是江知意突然伸手摸最後一處腺體……岑清伊還能多纏綿會,她擒住江知意的腕子不讓摸,江知意哼唧一聲,又要哭了。
岑清伊心軟放了手,大姐姐似乎很享受琴穩時玩腺體,岑清伊就難熬了,蘇麻竄上後脊樑,爬上後腦勺,最後耳朵忍不住抖了抖,難忍道:“姐姐~”
“嗯~”
“難受。”
“這樣呢?”姐姐自認為貼心,換了個方式,岑清伊深吸口氣,額頭抵著江知意的額頭蹭了蹭,“更難受。”
“那……”
“我發熱期就這兩天要來,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江知意湊近,啃了一口紅潤的唇,岑清伊理智想遠離,但腺體想靠近,“忍不住那個……”
岑清伊不好意思直說,江知意似乎非要她說出口,岑清伊最後一處腺體已經蘇醒,當接近全醒時,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起身將人按在身下了。
江知意眨眨哭紅的眼睛,一副無辜純良的樣子,但是嘴角那抹笑意有點壞。
岑清伊無奈地揉揉她的發絲,“你啊~”
江知意坐起身,近距離地盯著岑清伊黑漆雙眸,伸手往下探到最後一處腺體,“已經醒了,姐姐幫你。”
“你確定?”
“嗯。”
“你該不會像是之前那樣,到最後故意使壞……”岑清伊都有心理陰影了,江知意勾起笑,“你今天這麼乖,不會的。”
江知意說話時,掌心動了下,岑清伊倒吸口氣,握住她的腕子,“還是別了。”
“不,”江知意握緊,“我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