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姐:雖然很想幫你,但似乎我瞭解的也不是你們的全部。
關於她們的過去,秦蓁還是不願向任何人說起,這是她們之間的約定。
秦蓁放下手機,仰頭抱著酒瓶,這一夜,與酒為伴。
她不願走最壞的那條路,但現實裹挾著,正在奔向那條荊棘的路。
翌日一早,江知意醒來時,岑清伊已經不在床上,她發影片過去,岑清伊正在跑步。
岑清伊讓她再睡會,借機要結束通話影片,江知意不依,“我要聽你的呼吸聲。”
岑清伊頭一次特別注意自己的呼吸聲,萬一不好聽可怎麼辦?跑步時氣息都是急促的,江知意閉著眼睛,與標記時的小崽子勇猛身影交疊到一起,愣是聽得腺體都要蘇醒了。
岑清伊一開始也不知情,專注調整呼吸節奏,讓自己的呼吸勻稱,不要太過厚重。
岑清伊自己倒是調整的挺好,但耳機傳來的厚重呼吸聲?她後知後覺,“你不舒服了?”
“恩~”江知意軟聲細語,“我想你了,寶貝~”
岑清伊立刻調轉方向往回跑,一路沿帶著淡淡的汗味和運動後的熱氣沖進臥室,一副美人慵懶側臥圖呈現在眼前,如果美人的手不是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岑清伊臉頰爆紅,連忙關上門,背過身倒著走,“你趕緊把被子蓋上。”
江知意輕哼一聲,聽見傳來被子摩擦的窸窣聲,岑清伊也到了床邊,“蓋好了嗎?”
“恩~”
岑清伊一回身,耳朵紅得要滴血,“你、你、你怎麼把被子踹下去了!”
岑清伊俯身剛要撿被子,便被江知意拽到跟前,玉手往最後一處腺體探去,單是這個動作就讓岑清伊易感的腺體被刺激到了。
“你、你幹嘛!”岑清伊想往後躲,但姐姐已經穩準狠地探入禁區。
最後一處腺體本就有些蘇醒,江知意一折騰,身體更是不爭氣。
岑清伊被拿捏住,不得不躬身求饒,“別別~姐姐~”要說人的習慣真可怕,求饒叫姐姐,久了也成習慣,張嘴就來。
江知意勾著岑清伊的脖子,耳鬢廝磨,呼吸滾燙,呵氣嗔怪道:“都是你~”
“都是我都是我。”岑清伊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岑清伊現在只知道,她被拿捏到阮肋,必須得服阮。
江知意的腺體醒了三處半,三處分別是後頸和左右耳垂,那半個是最後一處腺體,半蘇醒。
於她而言,一旦進入半蘇醒狀態,單單靠著擁抱這類淺層標記已經無法剋制,所以江知意勾著岑清伊的脖子往下按。
岑清伊再笨也懂了,畢竟江知意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我那個啥……”岑清伊紅著臉,半天說了句,“我早上雖然刷完牙了,但是吃過一塊奶糖。”
“恩~”江知意只是低低嗯了一聲,動作未見停下,岑清伊半推半就中單膝跪在床邊。
大姐姐們的世界,大概是不知羞恥二字怎麼寫,岑清伊眼看著江知意抬起大長腿搭在她的肩膀上。
半蘇醒的腺體呈現淡淡的粉紅色,彷彿雨後潤過的桃花,詩意的九裡香,更讓人難以抗拒。
岑清伊一直不知標記後的a和o對彼此到底怎麼樣才是正常的,她瞭解的自己,是忍不住對九裡香上癮,通俗來說,就是九裡香越來越好聞,早已超越奶香味在她心中的地位,佔據著不可撼動的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