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試探著卸去幾分力量,掛在她身上的人紋絲沒動,她深吸一口氣,腰腹位置被夾得緊緊的。
江大小姐的力氣……都用來幹壞事了。
江知意低頭,又奔著後頸的腺體去了,不僅腆了一口,岑清伊還感覺到尖齒輕舀她的腺體。
“誒?不能深層標記。”岑清伊立刻抬手撫著江知意的後背,像是在安撫在發狂的小野獸,“今晚不是還要去打掃衛生嗎,給我留點力氣吧。”
江知意像是小寵物似的埋進她的發絲裡,嗯了一聲,拿腦門蹭她的耳朵,頗有一番不甘心的意思,“唉,寶貝使我喪志,我在古代一定是昏君。”
岑清伊笑出聲,無奈道:“昏君,臣有本奏。”
“曰。”
“今日早些收拾下班,早去早回早休息,望昏君準奏。”
“只要愛卿侍寢,朕就準奏了。”
……果然是個昏君,岑清伊煞有介事吐槽,“連臣子都不放過,太昏了。”
江知意忍俊不禁,捧著岑清伊的臉,照著腦門琴一口,“你真是可愛死了,準奏準奏。”末了還感嘆一句,“我果然是昏君,做昏君真棒。”
岑清伊有感,江知意幼稚的時候真幼稚,成熟女的幼稚,反差萌很可愛。
岑清伊簡單收拾,“你等我下,我看個稿件,發給何主任就行了。”
岑清伊最後一次檢查稿件,江知意靠在窗邊,逆光而站,暮色裡的人被塗滿亮光。
岑清伊瞟了幾眼,撞上江知意噙著笑的表情,她心跳急速,趕緊收回視線假裝忙碌。
江知意在辦公室裡溜達,走到書櫃和牆角的位置,敲門聲響起。
岑清伊看了一眼落地窗簾後面的人,喊了聲請進,安歌進來了,“老大,給你。”
“什麼東西?”岑清伊站起身,安歌笑呵呵,“我自己做的奶味小餅幹,你不是愛吃嗎,我還特意做了個聖誕版本,奶味巧克力棒,專門送給你的,很好吃。”
安歌從已開封的盒子裡抽出一根,“你嘗嘗,我洗過手啦,幹淨的。”
岑清伊瞟了一眼窗簾,安歌滿眼含笑,“老大感動不?”
岑清伊不僅不敢動,心跳都加速了,嚇的,“不用了,安歌,你自己留著吃吧。”
“哎呀,老大,你怎麼還臉紅了哈哈,”安歌開心地笑,“又不是第一次餵你了。”
“……”岑清伊無言,“別瞎說,怎麼就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市.委.書.記來那天,你忘了,我還喂過你呢。”
“那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