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回眸,笑得意味深長,岑清伊不明瞭,“你幹嘛笑得那麼壞。”
江知意挑了下眉頭,明眸眨了下,媚意橫生的ink,“你開始習慣我叫你寶貝了。”
岑清伊心尖一跳,彷彿被說中了,別過頭辯白:“才、才沒有。”
江知意走回來,特意繞到岑清伊正面,尋到黑曜石似的眸子,揚頭勾起笑,央求道:“你叫我一聲寶貝好不好~”
岑清伊臉臊得通紅,連連搖頭,“江醫生,你快點出去,我要洗澡了。”
“你不叫我寶貝,我不出去了。”
“那,那我不洗澡了。”岑清伊倒退一步。
“真的?”江知意讓開路,笑著說:“那你走試試。”
明明江知意是笑著說的,岑清伊卻聽出威脅,她太瞭解江知意,她越是溫柔,越是有火氣。
“我等會回自己家再洗。”岑清伊望著江知意,試探地走了幾步。
江知意笑而不語,岑清伊被看得發毛。
岑清伊那幾步走得比蝸牛爬得還慢,“江醫生,咱不鬧了,晚上還得改協議,咱們早點弄,好不好?”
“好啊。”江知意笑吟吟,岑清伊脊背還是有點涼,不過她快到門口,快安全了。
岑清伊轉身伸手去拉門,背對著江知意那一瞬間,她聽見嘩啦一聲,下一秒,溫熱的水流從天而將。
頃刻間,岑清伊師透了,她緩緩回身,無奈地看著笑得狡黠的人,“江醫生你很幼稚誒。”
“叫不叫寶貝?”
“不叫。”
“你確定?”
“反正我已經師透了,你再用水噴我也沒用。”岑清伊小下巴一揚,很像故意和家長作對的死小孩兒。
岑清伊倒想看看江知意還有什麼方法,她每次都是敗下陣來,次次不甘心。
兔子急了還舀人,更何況岑清伊不是兔子,逆反心理上來了,叫板道:“我就不叫,你能拿我怎麼樣?”
江知意順手放下花灑,走向岑清伊。
岑清伊倒退兩步,江知意別有幽愁暗恨生,長長嘆口氣,“確實不能拿你怎麼樣。”
岑清伊有小小的得意,等兩個人一步之遙時,江知意揚起的笑一如最初放肆又張揚,“不過姐姐也沒想拿你怎麼樣,就打算……”江知意指尖勾著衣釦,紅唇翕動,慢條斯理道:“陪你洗個鴛鴦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