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只是深呼吸,攬著細腰的雙臂用力,交疊的掌心在岑清伊後腰重重地撫摸。
岑清伊忍不住,又說了一句,“我去撿抑制劑貼,貼上很快就好了。”像是哄著不聽話的寶寶,岑清伊作勢要抽離,江知意抱緊她,悶聲道:“別動。”
說話時呵出的熱氣,讓岑清伊想起蒸汽鍋裡正在慢慢變紅的蟹子,岑清伊只能全身僵著,微微仰頭,剋制自己的呼吸,“怎麼發熱期就又來了呢?去看看醫生吧。”岑清伊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她很費解,鼻翼間的九裡香越來越濃,腰間的雙臂越來越用力。
江知意怨念似的拍了一巴掌岑清伊的後腰,壓抑道:“太慢了!”
“啊?”岑清伊處於易感狀態,一巴掌拍的她脊樑骨都是蘇的,大腦思考力也慢了,“什麼慢?”
江知意卻沒有回答,岑清伊只能繃緊神經。
暮色時分的辦公室裡昏暗,重重的呼吸聲穿透力極強,岑清伊感覺那呼吸聲彷彿就在耳邊,她的身體都要潮師了。
蒼天啊,岑清伊逼迫自己默唸佛號,南無阿彌佗佛,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啊~岑清伊突然叫出聲,難捱地低頭看向埋頭作亂的人,“江知意,不行~”最後一一個字,抖得厲害。
江知意雙手扶著岑清伊的腰肢,她拉開距離,長舒口氣,顫著嗓音沒轍似的說:“這樣不行~”
你終於發現了,岑清伊深吸一口氣,剋制道:“確實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的發熱期也要被你喚醒了。”
江知意微微低著頭,劇烈的呼吸,岑清伊低頭哄道:“是不是沒有你喜歡的抑制劑貼,我下樓給你買,咱們換個方式。”
“確實得換。”江知意說得有些咬牙切齒,岑清伊感覺她好像在生氣,也有些緊張,“你別生氣,那樣發熱期會更不穩的。”
江知意幾度深呼吸,抬手撩起發絲,露出後頸完全蘇醒的腺體,濃鬱的九裡香撲面而來。
岑清伊幾乎難以承受,下意識倒退就要躲開致命的吸引,江知意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似是慍怒道:“又想跑?”
“我、我還可以忍!”岑清伊微微仰頭,“我不能再標記……”
江知意勾著岑清伊的脖子,她被迫彎腰,美味的腺體近在眼前,岑清伊隱忍道:“我可以忍住!我可以忍住,我可以忍住~”底氣明顯不足。
江知意微微側身,一手撩起發絲,一手勾著岑清伊的脖子,極為壓抑道:“過來,淺層標記。”
珍饈佳餚就在嘴邊上了,岑清伊的腺體蘇醒到8分,她還有殘存的意志力,但是當江知意主動湊過來時,她有些忍不住。
岑清伊不想就怕,怕玉望如洪水,一旦開閘,便如猛獸般不可阻攔。
“岑清伊。”江知意眯著眼眸,指尖按住她後頸的腺體,“你不淺層標記,那我就要忍不住反向標記了。”
岑清伊可怕了反向標記,自從那天被舀破腺體,她身體裡一直有小電流亂竄,腺體處於半蘇醒狀態,內心對江知意的渴望就像是被人下了蠱。
於是,小魚兒游出岑清伊的世界,圍著江知意腺體遊來游去。
溫柔的愛撫變的熱切,岑清伊本能地想舀,意志都有些薄弱了,她含糊不清地說:“要不然、不然這次就只到深層標記,不成結……”
江知意也不知是難忍還是答應,嗯了一聲,岑清伊的小尖牙就要下口,江知意掌心虎口卡著岑清伊的脖子,“不準舀。”
江知意的力氣向來不小,這一下正好卡在喉嚨上,惹得岑清伊幹嘔一聲,“唔~”
岑清伊覺得江知意可能真是想折磨她,因為她只準自己腆腺體進行淺層標記,不準標記,連舀破後頸腺體這種深層標記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