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點小啊。”岑清伊委屈地抱怨,她抖了抖圍裙,內褲掉了,好家夥,這個更小,這要怎麼穿啊!
也是,oega和apha的身形本來相差多少有點大,“得了,我不穿你的。”
岑清伊回手扯過自己今天換的內褲套上,好歹吊帶彈性不錯還能穿,圍裙勉強湊合。
岑清伊照完鏡子都不想出去了,她一個律師,說不上多大牌,多風光,但也不至於淪落至此啊。
“岑律師,你是要改行當裁縫,現在做一套嗎?”江知意靠在門口調侃,岑清伊還能聞到越來越濃的九裡香,腺體不爭氣,圍裙好像更小了。
岑清伊捂著臉,她突然好想落淚,氣呼呼地吼道:“你欺負人!這太不公平了!”
門突然被開啟,岑清伊嚇了一跳,看清鏡子裡的江知意,不知何時也換了一套……居然tega穿才好看。
等等,她在想什麼,岑清伊嘶了一聲西口水,江知意似是沒忍住,笑出來了,有一分寵溺,“這回公平裡了嗎?”
岑清伊紅著臉,一時語塞,江知意拉她的手,“好啦,趕緊出來,我要餓死了。”
“那你轉過去。”岑清伊拽拽圍裙,擋住不爭氣的腺體,涼水沖洗,整個人冷得哆嗦,一身正氣,邪魅不入侵!
有錢人,規矩多,這話岑清伊今天也算是在江知意這裡見識到了另一層意思。
規矩多就多吧,問題是規矩都是給她定的,岑清伊真是氣鼓鼓。
盡管岑清伊一再說她吃過晚飯了,但江知意非喂她,她已經做出這麼大犧牲,駁了美人面不討喜,後續的事更不好談。
粥的味道不錯,口感清爽,倒是去除了岑清伊吃火鍋的油膩感,胃裡挺舒坦。
江知意很好地給岑清伊打了樣兒,現在輪到岑清伊了,江知意站在桌邊,微微揚眸望著她。
一如酒吧那晚,江知意似乎是不懂的矜持和內斂,她會大膽直視,岑清伊自嘆不如,她沒辦法和江知意對視三秒以上。
岑清伊低頭喂粥,只想盡快了事,所以喂得很快。
“我還沒吃完。”江知意上前一步,岑清伊嚇得倒退,“你別過來。”
“呵。”江知意噙著笑,“你怕我啊?”
“我怕你行了吧?”岑清伊可怕暴露自己不爭氣的腺體,可惜,成熟的大姐姐們成熟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智,江知意似乎知道她在怕什麼,所以低頭看了一眼。
岑清伊羞臊得側身,這回看得更清楚了。
岑清伊背過身去,“別這樣……”
“恩。”江知意拉過她,“我要吃粥。”
“你能不能快點吃?”
“燙。”
“……”岑清伊嘟起嘴巴剛吹了一口,點水的蜻蜓落上來,突然拉近的距離碰到本就易感的腺體,岑清伊手一抖,粥碗掉地,啪的一聲,打破夜晚的寧靜。
岑清伊下意識往後躲,想說收拾殘局,但江知意卻突然抬手箍著她的後頸,正好罩住她的腺體。
貪玩的小蜻蜓像是在逗頑皮的孩子,岑清伊今年夏天還抓過一回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