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連滾帶爬下了床,一個冷水澡才讓腺體恢複如初,天知道她洗澡時多害怕像之前那樣,腺體不能恢複。
早飯過後,岑清伊主動問江知意:“要不要送你上班?”
“你先走吧,我待會餵了知了送她回你那再走。”江知意慢悠悠地喝著白粥,岑清伊沒見哪個醫生過得那麼清閑,“你這麼上班,病人和醫院都同意嗎?”
江知意慢條斯理地說,“我病人少,幾乎不拿工資,免費勞動力,醫院有什麼不願意的。”
岑清伊訝異,“那你不是協和醫院的在編人員嗎?”
“我對編制沒興趣。”江知意淡淡道。
協和醫院是編制是多少人渴望的,江知意果然不是一般人。
岑清伊收拾妥當準備出門,江知意跟她到門口,摸了摸她包紮的手心,“這隻手小心點。”
岑清伊點點頭,江知意抬手替她正領帶,與影視劇裡妻子送愛人上班前的畫面頗為相似,“這裡疼不疼了?”指尖輕按唇角的傷,岑清伊垂眸搖搖頭。
江知意抬手摸摸岑清伊的眉梢,“這裡差不多可以拆了,姐姐陪你一起去。”
“不用,”岑清伊臉頰發,“我自己去就行。”
“中午我去找你。”江知意抬手拍了怕岑清伊的心口,岑清伊搖搖頭,“別了,怪折騰的。”
江知意也不急,揪著岑清伊的領帶,將人拽到跟前,戲謔道:“瞧瞧你這衣冠楚楚的樣子,我很有感覺。”
岑清伊的臉一下子通紅,“別鬧。”
“以後就這樣穿著正裝標記我試試。”江知意湊近噙著笑。
岑清伊眸光閃躲,臉都紅了,“哎呀,你不要亂說,我要上班了。”
岑清伊急著逃跑,可惜領帶還在人家手裡,就這樣被逮著按在牆上愣是輕薄了幾分鐘。
岑清伊呼吸亂了,腺體有蘇醒的跡象,難忍道:“別~”
江知意拉開距離,微微揚起笑,“中午醫院見。”
出門好一會,岑清伊腦袋都暈乎乎,她沒敢立即開車,在樓下吹了會冷風。
昨晚不知何時又下雪了,江知意的寶馬停在樓下,岑清伊小臉紅紅地憤恨地車上一頓畫。
江知意老是折磨她,剛剛是不是還說了中午醫院見?她才不要去。
江知意餵了貓,送知了回岑清伊家裡,她在屋裡轉悠一圈,將髒衣服彙總拿到自己家丟進洗衣機,調整好模式也出門了,進電梯手機震動,江松發來資訊。
大哥:怎麼樣了?
江知意:安排好了,今天。
大哥:好。
一下樓看見車,江知意忍不住笑出來,車後窗被岑清伊畫了一隻翻了殼的小烏龜,右下方寫了個:cq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