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捧著杯子回辦公室,江知意跟在她身後,岑清伊擋在門口,“你要幹嘛?”
“不能進?”
“沒事不能進。”
“我有事。”
“我只幫人打官司。”
“那我就打官司。”
岑清伊無奈,垂眸道:“江知意,你能不能別鬧?”
“有人怕是忘了什麼,”江知意靠在門口淡聲提醒,“現在讓我進門投餵,晚上我可以少買點泡麵。”
說到這個,岑清伊更來氣,她昨晚分明是被耍了,虧得她那麼擔心,搞了半天江樹是江知意的親哥!
“江知意,我沒時間陪你們富人玩遊戲。”岑清伊沒關門,徑直回到座位。
江知意進來,順手推上門,開啟餐盒道:“全熟的牛排,切好的,再不吃就涼了。”
江知意推過餐盒,叉子紮起一塊牛肉,“吃了這塊肉,泡麵就不用跪了。”
岑清伊氣鼓鼓地盯著人家,好意思說這個?
對峙幾秒,江知意捏住岑清伊的下巴,傾身靠近,笑著威脅道:“你再不吃,我就不客氣了。”
江知意傾身,岑清伊立刻偏頭躲開紅潤潤的唇,江知意嘶了一聲,似是不滿。
岑清伊捂著唇不給琴,江知意繞過去靠著桌邊,指尖輕輕彈了下她的眉心,“小別扭,她姐姐……”
“不聽不聽。”岑清伊別過頭。
江知意淡淡地望著她,還真就不說了,岑清伊更氣了,推了一把江知意,“你出去。”
江知意抿唇笑,雙手撫上岑清伊的臉,逼迫她看自己,狀似嚴厲卻又透著寵溺,“姐姐現在非要說給你聽。”
江知意湊近說悄悄話,岑清伊的小耳朵哪裡遭得住,她趕緊掙紮拉開距離,耳朵和臉頰同款緋紅。
江知意信手撚起牛排旁邊的薯條,“吃完這根薯條,就不生氣了,身體是自己的,忘了之前以為自己得絕症的痛苦了?”
這話倒是戳到岑清伊的心上,她旋即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鬧小孩子脾氣,雖然心裡還是堵得慌,但成年人的理智告訴她:接過薯條,和解。
岑清伊剛要去拿薯條,江知意卻突然舀在齒間,像是在抽煙,湊近一點,明眸狡黠地眨眨。
撲面而來的淡淡九裡香讓岑清伊有些眩暈,呼吸間腺體似乎有蘇醒的跡象。
“恩?”江知意示意岑清伊吃薯條。
岑清伊垂眸沒動,江知意主動靠近,距離極近時,她啟唇那一瞬,江知意突然拽走薯條,極快地穩上岑清伊的唇。
岑清伊身子一僵,理智知道該躲開,但身體卻根本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