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見五指,有如實質一般的漆黑。
喪助感覺自己的意識模糊,除了自身的名字以外,其他的什麼事情,似乎都很難想起來。
“真的想不起來了嗎?努力想想,你應該能想起來的。”
一個沒有平仄波動,即便男女都難以辨別的聲音響起,那個聲音的主人,似乎想協助喪助,讓他想起一切。
“嗚...”
嘴中發出了一聲無意識的悲鳴,喪助用力錘了下自己的腦袋,然而自己腦海之中關於其他事情的記憶仍是像蒙了一層面紗一般模糊不清。
“讓開,讓我來。”
一個光聽聲音就覺得很皮的人接過了話頭,“我覺得我唱幾首歌他就應該就能記起來了。”
幾首歌就能記起來?難道我是歌手嗎?
未等喪助進行更深層次的思考,那個聲音已經唱了起來。
“喂喂荷裡活有間大酒店,有三個肥婆呀學踢波~學踢波~”
...hat?
“一經信和暴雨洩,沿著長龍又不想~貼近些~”
喪助感覺自己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這個聲音,這個奇怪的歌...
“多少女士~含住...”
“臥槽快停下來!我一點都不想聽這首歌的改編版!!”
記憶如信和的暴雨一般驟然傾洩,所有的事情,在這一刻他都想起來了。
那有如實質一般的黑暗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刺眼的白色,以及那道他所熟悉的黑色大門。
他頓時意識到,自己再次來到了真理之門一側。
“嘿,你小子總算醒了。”依著門坐著的青年笑嘻嘻地朝喪助揮著手。
“...還真的是你。”喪助無奈地捂住了臉,“不過也對,這種這麼蠢的歌,也只有你這個所謂的穿越者會唱了。”
“沒有進行人體煉成出現在了真理之門側,這麼說來,我是死了嗎?”喪助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地上,開始回想著自己之前發生的事情。
“你還沒死,只是深度昏迷而已。”葉閑好奇地看向喪助,“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在那頭到底幹了什麼,會讓你産生了死了的猜測?”
“沒什麼,就是無聊的時候把你給我留的幾本閑書看了看。”喪助瞥了葉閑一眼,“然後我跟日斬叔叔商量後推動了一系列的變革。”
變革...
葉閑饒有興趣地念叨著這個詞,“看來這段時間,你幹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啊,雖然對於你的看法和觀點我並不是完全贊同,但是對於你來說,這種事情,你是做得越多越好。”
“我知道,因為我是這個世界的關鍵點,若是我不對這個世界作出足夠多的改變,這個世界的自我意識就會修正一切,讓這個世界回歸到你口中所說的‘原著’路線上。”喪助語氣充滿了無奈,“而在原著路線中,沒有煉金術,沒有佐藤家,更沒有佐藤喪助。”
“看來你把我們當時告訴你的話記得很清楚嘛。”葉閑一臉笑嘻嘻地說著,站在兩人身旁的雪白人形微微點頭,“幹得不錯,佐藤喪助。”
“既然我還沒死,那麼你們把我弄到這裡來,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