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助像搗蒜一般點頭,端木笑了笑,開口繼續說了下去。
塞爾蘇斯給出的建議,是要端木繼續使用煉金術進行鍛造,並且將這些鍛造武器以佐藤時貞的名義進行出售,煉金術所鍛造的武器不論是品質還是特性都比普通鍛造術所鍛造出來的武器要高上一到兩個臺階,因而那些武器非常銷路非常好,根本供不應求。
然而,即便是這樣,佐藤時貞仍固執地繼續用著自己的方法進行鍛造,煉金術在他的眼中,有如路邊的野草一般,連叫他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不僅如此,他還好幾次勸說端木,讓端木放棄煉金術,並且離塞爾蘇斯遠一點。
端木並沒有聽他的,幾次武器大賣後,端木也是有些膨脹了。
他覺得佐藤時貞是見不得他好,想讓他放棄煉金術而已,他非但沒有離塞爾蘇斯遠些,反倒跟塞爾蘇斯更親密了,一人一石開始謀劃,進行新一輪的鍛造。
而這一次,他們準備了一個大型煉成陣,準備鍛造一把能夠像人一樣成長,擁有生命的武器。
“然後呢?”
端木說著說著,又停了下來,他搖了搖頭,“到這一步後,記憶又開始缺失了。”
“依稀記得,我似乎是被塞爾蘇斯騙了,他教授我煉金術什麼的,只是想要欺騙我,讓我做些什麼事情而已。”
端木唏噓地繼續說著,他對於這次事件的記憶,只剩下的殘缺的幾個片段。
比如一片雪白無邊的空間,兩道足有五米多高,三米多寬的黑色大門。
那被無數黑色觸手纏繞後,變成了人形的,那個名為塞爾蘇斯的怪物。
以及站在自己身旁保護自己的,那亦師亦友的夥伴,佐藤時貞。
對於端木這一通沒頭沒腦地描述,喪助或多或少有些想法。
畢竟那雪白無邊的空間他也去過,那五米多高,三米多寬的黑色大門,他也見過。
只不過他見到‘真理之門’時,在雪白無邊的空間中,只有一道‘真理之門’而並非兩道。
“當時,時貞跟塞爾蘇斯進行了一番交談,交談具體內容我記不清了,但是最後他們沒有達成一致。”
“時貞想帶我離開,但塞爾蘇斯不允許,然後兩人打了起來。”
“我記得,我當時想要幫時貞,想跟他一起戰鬥,但是我的實力太弱了,在無法使用忍術以及煉金術的那個空間中,連自保都有些勉強。”
“所以我只能看著時貞跟那個怪物戰鬥。”說到這裡,端木頓了頓,“之後的事情,我也不記得了。”
“最後誰贏了您記得嗎?”喪助有些急切地追問道。
“不記得了。”端木皺著眉頭,似乎在盡全力回憶。
“對於那場戰鬥,好像...還記得一點。”
“時貞他好像...一拳打爆了其中一道黑色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