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裡的氣氛,有些許沉重,然而沉重之中又帶了幾分活潑。
其實用沉重與活潑這兩個詞去形容,並沒有任何矛盾,任誰看到眼前的這副情景,都會非常贊同氣氛沉重且活潑這個說法。
前提是他有機會能站在火影辦公室裡,而且還能有幸,看到臉上被畫了烏龜,暴跳如雷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
偌大的木葉忍者村,能有資格看到這一幕的也只有寥寥幾人。
坐在椅子上,無時無刻都板著臉,光是坐在他對面就會感覺渾身不自在,分外不舒服的中年男人志村團藏。
依著牆站著,正一臉不在乎地翻閱著一本封面上印著美少女雜志的自來也。
面無表情且站著如鐵杆一般,膚色蒼白,長相陰柔的大蛇丸。
蹲坐在自來也身旁,看起來極其不高興的佐藤家族長,佐藤喪助。
“我說,火影大人。”喪助低垂著頭看著地板,地板上有一列螞蟻爬過,“綱手襲擊你的主要原因,確實是我引起的,但我跟你一樣都是受害者啊。”
“喪助你小子少來這一套。”猿飛日斬繼續拿手中的濕毛巾擦著臉,也不知道綱手是拿什麼筆畫的,猿飛日斬擦了半天,臉上的烏龜也沒能徹底擦掉。
“我找你來根本不是因為綱手的事情。”
“你自己老實交代,你還瞞了我們多少事情?”
“我哪有瞞過你什麼?”喪助繼續盯著地板上的螞蟻,似乎突然對螞蟻有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沒瞞過?沒瞞過那是誰治好了佐佐木玄一的腿?”猿飛日斬沒好氣地拍了下桌子,“綱手有多少斤兩,身為老師的我自然清楚得很。”
“看著我眼睛說話,你到底還瞞了多少事情沒說出來?”
喪助無奈地聽從猿飛日斬的話,抬起頭看了眼猿飛日斬,不過三秒鐘,他別過了頭去。
“噗嗤。”
“噗嗤。”
兩聲噗嗤,還有一聲來自於‘沉迷’寫真雜志不可自拔的自來也。
猿飛日斬擦臉的力度又重了幾分。
“喪助,有什麼話你還是直接說吧。”沉默了許久的團藏開口說道,“在我們面前,你不需要有任何隱瞞。”
“我真的沒有隱瞞過什麼。”喪助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煉金術本來就可以用於鍛造以及醫療用途。”